“呵呵……”姜震东笑着又端起了杯子,“好,我们家小慧儿还是很有眼光的。”
姜震东有了态度,申一甲的心里轻松多了,如果照这么发展下去,他和姜玉慧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了,他自然也就成了姜震东这个人大副主任的姑爷。虽然人大副主任不算实权派,但人家级别在那儿呢,在蓝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自己是农民家庭出身,能找到姜玉慧这样的家庭,怎么说都算高攀了。
“一甲啊,你现在住在哪儿啊?”姜震东忽然冒出了一句,让申一甲措不及防。
“离这儿不远……嗯,沿着蓝河往东走……河滨小区……”申一甲故意拉着长声,心里却感觉很不妙,姜震东怎么突然问他住在哪儿了,什么意思?这可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他现在一直住在孙婧借给他的那套大房子里。直到现在姜玉慧也不知道,那个房子是他管别人借的。
“啊,河滨小区,那个小区不错啊。”姜震东说。
姜玉慧用胳膊轻轻碰了申一甲一下,却没有说什么。申一甲看着姜玉慧,十分不解,她这时候碰他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真让人费解。
“那行吧,那个地方离蓝河近,下了楼,不到五分钟就到蓝河边上了。”申一甲说。
“好地方,好地方。”姜震东问,“多大的房子啊?”
姜玉慧又碰了申一甲一下。
“一百多平。小慧儿,你哪儿不舒服吗?”申一甲扭头问姜玉慧,其实主要是想避开姜震东咄咄逼人的发问。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好吃啊,姜震东官场混这么多年了,想掏他点儿话,那真是太容易了,说不定哪句话就掉进去了。
姜震东见申一甲这么问,目光立刻转移到姜玉慧身上。
“塞牙了!”姜玉慧白了申一甲一眼,立刻把头转了回去,小嘴不停地嚅动着。
申一甲在桌子上扫了一圈,也没看到牙签之类的东西。姜玉慧真的塞牙了吗?那她刚才为什么用胳膊碰他两次呢,他觉得塞牙只是姜玉慧的一个借口,她应该还有别的事,只是在姜震东面前不好直说而已。
申一甲站了起来,四处搜巡着,单间里不可能没有牙签,应该没有找到地方。
姜玉慧也站起来,跟在申一甲的后面,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别说我住在河滨小区。”
“我知道。”申一甲悄悄回了一句。他觉得姜玉慧有点多此一举了,他怎么可能告诉姜震东他和姜玉慧住楼上楼下,更不要说他们住在一起了。姜玉慧住的房子,是她的母亲华丽丽买的,姜震东并不知道,他可不愿意多事,陷入姜玉慧家的家务事。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不是申一甲的,也不是姜玉慧的,那就是姜震东的了。
申一甲从边柜上找到一盒牙签,抽出一根递给姜玉慧。
姜玉慧“啪”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你傻啊?”
申一甲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下好了,姜玉慧帮他解围,他帮姜玉慧解围,短短的几分钟,他已经想好怎么答对姜震东的问题了。
“怎么了?”姜震东的声音。
申一甲和姜玉慧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
姜震东举着手机,声音低了下来:“怎么搞的?”
姜玉姜很快回到了桌边,却并没有坐下来。申一甲跟在她的身后,不想现在回到座位上,生怕打扰姜震东通话。
姜玉慧拿起筷子,在手里摆弄着。姜震东站了起来,绕过椅子,向门口走去,在申一甲和姜玉慧的注视下,推门出去了。
“什么情况?”申一甲问姜玉慧。
“我哪知道什么情况。”姜玉慧说。
“不会是你妈来电话了吧?”申一甲说。
“你妈来电话了。”姜玉慧回了申一甲一句。
还没等申一甲反应过来,姜玉慧就捂着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又不露声色地把姜玉慧飘扬了一把,他的话外之意无非是姜玉慧也不是白给的,也不是放到筐里就是菜的主。
姜玉慧白了姜震东一眼,不说话了。
申一甲面对姜震东的攻势,有点招架不住了,和姜玉慧把事办了?有点太快了吧?他忽然宫树仁的提醒,他这个市委书记的秘书至今未婚,怎么说都给人一种太嫩的感觉。所以,个人问题成了他当前面临的头等大事,既然姜震东表态了,他和小慧儿的事就算有眉目了。
“谢谢叔叔的信任。”申一甲说,“您放心,我一定全心全意对待小慧,一辈子对她好。”
“呵呵……”姜震东笑着又端起了杯子,“好,我们家小慧儿还是很有眼光的。”
姜震东有了态度,申一甲的心里轻松多了,如果照这么发展下去,他和姜玉慧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了,他自然也就成了姜震东这个人大副主任的姑爷。虽然人大副主任不算实权派,但人家级别在那儿呢,在蓝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自己是农民家庭出身,能找到姜玉慧这样的家庭,怎么说都算高攀了。
“一甲啊,你现在住在哪儿啊?”姜震东忽然冒出了一句,让申一甲措不及防。
“离这儿不远……嗯,沿着蓝河往东走……河滨小区……”申一甲故意拉着长声,心里却感觉很不妙,姜震东怎么突然问他住在哪儿了,什么意思?这可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他现在一直住在孙婧借给他的那套大房子里。直到现在姜玉慧也不知道,那个房子是他管别人借的。
“啊,河滨小区,那个小区不错啊。”姜震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