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婧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姜玉慧贴在申一甲的身上,几乎是搂着他走向门口。申一甲可能是碍于她的存在,直挺挺地往前走。
这两个人挺亲热啊,姜玉慧在长辈面前也一点都不避讳。孙婧从心里为申一甲高兴,他的小女友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的,有一点自负,还有一点浮躁,不过既然一甲看上眼了,那就衷心地祝福他们吧。
孙婧的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醋意,本来她已经在心理上准备好了,正确面对申一甲的恋爱婚姻和家庭,可是当他的女朋友直切地走入她的视线,她的心里还是有一别扭。
姜玉慧和申一甲一走,郭兰花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孙婧感觉怪怪的。
“大姐啊,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孙婧问。
“没有什么不舒服,她就那样。”申一甲的父亲申秀成解释道。
“来了好几天了,想过个礼吧,到现在还没定下过多少钱呢。”郭兰花说,“一甲平时挺爽快的孩子,怎么突然变得二二思思,含含糊糊。”
“过礼的日子还没定下来吗?”孙婧觉得奇怪,申一甲的父母都是蓝河好几天了,到现在过礼时间还没定下来,这的确不是申一甲的风格。
“小慧到现在也没吐口。”申秀成说,“申一甲这小子也不出声,让我们两口子猜啊!”
孙婧不用猜就知道,申一甲可能在礼金上与姜玉慧出现了矛盾,才导致过礼时间迟迟定不下来。按理说姜玉慧的家庭虽算不上富有,但也不是一般家庭啊,她既然选择了申一甲,不应该在礼金问题上过于纠结。就申一甲现在的发展趋势,以后当个县长局长,那都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姜玉慧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过于较真。
不是礼金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呢?孙婧想不出来。
申一甲和姜玉慧抱着膀回来了,申一甲从姜玉慧的胳膊里挣出来,乖乖地回到座位上。
孙婧觉得应该敲打姜玉慧一下,免得惹两位老人不痛快。
“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啊!”孙婧说,“现在生活好起来了,劳动强度也没那么高了,哪像我年轻那时候,那才叫一个悲惨呢。”
申一甲似乎对孙婧的话产生了兴趣:“婧姨,你结婚时要是悲惨的话,蓝河这座城市恐怕也没有谁不悲惨了。”
“一甲你不知道。”孙婧看了姜玉慧一眼,“我和姚云龙结婚那时候,连婚宴都没办,我们出去转了一圈就算结婚了。”
“是挺悲惨的。”姜玉慧接过话茬,“婧姨,你那时候过礼收了多少钱啊?”
这个问题简直太赤“果果”了,孙婧愣了一下。她本来就想唠这个事,没想到姜玉慧先发问了。
“一万块钱,当时在蓝河应该也算是最高的了。”孙婧说,“我有一个闺蜜,节礼收了二千八百八十八,就美了好几天呢。”
“妈啊,二千多块钱,现在买个包都不够。”姜玉慧说。
既然姜玉珏说话这么露骨,不妨直接问问她,她希望节礼收多少钱。孙婧拿定了主意,申一甲的父母不好问的话,她不妨试探一下。
“小慧啊,现在过礼是什么行情啊?”孙婧问。
“婧姨啊,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吧。”姜玉慧笑道,“一甲连新房都没有,是我爸把刚买的房子送给我了,你说我连房子都买了,还会在乎过多少钱吗?”
孙婧从姜玉慧的话里听出了一种怨气。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申一甲不用买新房了,过礼自然要多拿一些,可拿多少好呢?,!
华丽丽原来和姜震东是一家啊!这个女人她太熟悉了,人称文化局大花瓶,漂亮是真漂亮,但也很风流啊,经常和市级领导打成一片。
“哟,原来你是华局长的女儿啊,看来蓝河真是太小了。”孙婧说,“华局长我当然认识啦,开会经常能碰上,我们还是同一个主管市长呢。”
孙婧立刻开悟了,怪不得申一甲能和姜玉慧走到一块呢,他和姜玉慧楼上楼下住着,见面的概率太高了,难免会日久生情。
“小慧啊,咱们是越唠越近了。”孙婧端起杯子说,“回去给你妈带个好吧。”
姜玉慧把杯里的红酒干了,就像喝水一样。孙婧有点为她担心,这姜玉慧豪饮啊。这酒虽然是红酒,可也没有这个喝法啊。
姜玉慧说:“婧姨,你在那住过吗?”
“没住过,我有地方住。”孙婧不想在房子上打转转,想赶紧叉开话题。她捅了捅郭兰花的胳膊,“姐啊,吃饭不耽误聊天,您不要撂筷啊!”
“婧姨啊,我有新房子,我爸送我的。”姜玉慧不无骄傲歪着脑袋,“一甲啊,我要去洗手间,你陪我去吧。”
孙婧装作没听见,人家一甲和姜玉慧是一对,愿意上哪上哪儿,只要不是当着她的面亲热。申一甲慢腾腾地站起来:“小姨,你先坐啊,我们去去就回。”
孙婧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姜玉慧贴在申一甲的身上,几乎是搂着他走向门口。申一甲可能是碍于她的存在,直挺挺地往前走。
这两个人挺亲热啊,姜玉慧在长辈面前也一点都不避讳。孙婧从心里为申一甲高兴,他的小女友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的,有一点自负,还有一点浮躁,不过既然一甲看上眼了,那就衷心地祝福他们吧。
孙婧的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醋意,本来她已经在心理上准备好了,正确面对申一甲的恋爱婚姻和家庭,可是当他的女朋友直切地走入她的视线,她的心里还是有一别扭。
姜玉慧和申一甲一走,郭兰花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孙婧感觉怪怪的。
“大姐啊,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孙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