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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险些闹乌龙啊。”
“这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申一甲说。
于纯虹的确喜欢意大利甲级足球联赛。
申一甲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正好赶上意甲开赛。可是比赛的时间一般都是午夜以后,于纯虹在望月楼宾馆值夜班的时候,就会躲在房间里偷着看电视。
要是赶上于纯虹上白班,两个人晚上在外面吃完了饭,回到申一甲的住处,于纯虹就会给母亲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在单位看意甲。
这个晚上两个人就别想消停了。
时间一到,于纯虹都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叫醒申一甲一起看球赛。
申一甲更喜欢看德甲,看意甲的瘾没有于纯虹大,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他记得有一次,于纯虹一边看意甲,一边在旁边骚扰他。
“一甲,你起来看看嘛,看看人家是怎么射门的,精彩着呢。”于纯虹说。
“你替我看吧。”申一甲迷迷糊糊地说,“你看完教我。”
“教什么啊教,你以为射门是教的啊?”于纯虹说,“人家是天生就会。”
见申一甲还是没有反应,于纯虹不轻不重地抓了他一把,他立刻清醒多了,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就是天桥把式,光说不练呐。”申一甲贴着于纯虹的脸,“你在球场上看射门,我在床上练射门,咱们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流氓……”于纯虹说。
当着姜震东的面,申一甲想起了那一幕,却有一种特别心痛的感觉。他觉得现在正是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向说明姜震东送于纯虹去北京看病。
“爸,我来之前,给驻京办的邢主任打了个电话。”申一甲用试探的口气说,“托他问问那里的朋友,能不能给纯虹阿姨找一个好医院。”
“我已经知道了。”姜震东淡淡地说,“我刚才打他来着,刚跟他通完电话。”
申一甲喜出望外,没想到姜震东和他想一块儿去了。
“我发现现在有的大夫是真不负责。”姜震东说,“不把病人榨干靠净就不算完啊。”
“是啊,尤其是这个贺大夫,压根就不想让纯虹阿姨转院。”申一甲说,“想一直这样做化疗……”
“他昨天晚上给纯虹做了检查,说她的病情加重了,已经出现几种并发症。”姜震东说,“我问他怎么办,他说接着做化疗,中医剂量也要调整,好转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好像不推荐别的办法。”申一甲说,“因为那样病人可能就会转到更大更好的医院,不过我觉得应该考虑做骨髓移植。”
“现在问题是找不到合适的供体啊。”姜震东说,“我已经在贺大夫那登了记,让医院发布信息,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实在找不到供体,也可以做自体移植。”申一甲望着疑惑的姜震东,“如果再晚了,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姜震东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申一甲觉得姜震东好像对他的话不太感冒,也跟着他站起来,。
“就这么定了。”姜震东说,“我们马上准备,把纯虹转到北京去,越快越好。”
“好,那咱们分头准备吧!”申一甲说。
“准备什么?”姜震东问。
当然是钱了,不过申一甲不敢说,因为怕姜震东当面驳回。
“准备去北京的东西。”申一甲说。
“关键是做通纯虹的工作。”姜震东说,“她要不配合,全都是无用功。”
“爸,您看这样行不行?”申一甲说,“你先去说,不行我再去,再不行,就把她骗去,到了北京住进医院再说。”
“好,就这么定了。”姜震东说,“我一会儿有个会儿,开完会我就去医院。”
“那我走了。”申一甲说,“先准备一些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