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盛睿安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煞白“阿湛,孤被他们气得心口疼。”刚说完就倒在李湛身上,李湛赶紧抱住太子“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众人都皇了,谁都没想到,太子竟然跑来他们中间,听他们说话。张政也吓蒙了,他刚刚说的话不但全被太子听见,还气倒了太子,脸色都白了,周围的人感觉他就是瘟疫似的,纷纷离他远远。
二皇子盛睿启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赶忙朝这边赶来。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放肆,竟然敢当众侮辱太子殿下,来人,带下去仗责!”墨意走过来,他已经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想到这人竟然把太子给气晕了,护短的墨意怎么可能放过他,有廷尉署的人便要将张政拉了出去。
众人一看是年纪轻轻就已经在鹿鸣宴上拨得头筹,并在廷尉署任职的墨意,谁都不敢出来质疑。
盛睿安喘着气“找柳太医,他~他清楚孤的病。”嘱咐完李湛,看了一眼墨意,仿佛有什么要说的样子,然后又华丽丽的“晕倒”在李湛的怀里。
盛睿启快步赶到现场,心中焦急地喊道:“墨大人,今天是鹿鸣宴,我们是否可以不必搞得如此紧张?”他试图保护张政,而张政则像看见救星一般,急忙喊道:“二殿下、二殿下救救我。”
墨意却丝毫不给盛睿启面子“侮辱太子就是侮辱我大乾,如果谁都能指着太子殿下鼻子骂,皇室的威严何在?难道因为他是清流学子就要网开一面?还是说,他是二殿下的人,就能侮辱太子殿下了?那本官就要在朝上向陛下问询一番了。”这番话让盛睿启无言以对,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
墨意冷笑一声,命令道“带下去,仗责!”“诺!”侍卫将张政给拖下去了。
墨意也无意在这里跟二皇子发生正面冲突,尤其是太子还“晕”过去,赶紧吩咐李湛“快将殿下送去厢房。快找柳太医呀。”“诺”
李湛赶紧将盛睿安公主抱离开此地,盛睿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给了侍从一个眼神,侍从便领命下去了~鹿鸣宴继续进行。
厢房内。
柳相允还没被带来,薛辞在喝茶,看见盛睿安出去没多久就被李湛抱着回来了,差点没吓坏,“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湛将盛睿安放在床榻上安置好,便将情况和薛辞说了。
薛辞在床榻边坐下,担心不已的呼唤“殿下,殿下,您醒醒。”盛睿安才慢悠悠的“醒”过来,但还是很“虚弱”。
本来今天是休沐,在家悠哉悠哉喝茶赏景的柳相允,被从天而降的太子家侍卫吓了一跳,不由分说便被拎着赶来鹿鸣宴。
厢房内几人见柳相允到了,都不等他站稳,便急冲冲的把他推到太子床榻边,让他赶紧给太子看病,气得他差点爆粗口,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床上“虚弱”的太子,面色虽然苍白,但是还有着些许红晕。
柳相允伸手给太子把脉,果然,又在装病,心中暗道“太子殿下装病的功夫真的是越来越像了,这回又是要碰瓷谁?”
墨意见柳相允不说话,急问“怎么样了?”
柳相允装模作样的道“殿下心脉受损,上次不就说过不要刺激太子殿下的吗?你们怎么老是让殿下受刺激呢?”
柳相允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给与他素未谋面的张政开启了悲惨的一生。
躺在床上的盛睿安又想给柳相允竖起大拇指了,柳太医果然有眼力见!
柳相允道“等我给殿下施针,以后可千万仔细将养。公公,还请按照我之前开的方子,给殿下准备汤药。”邓平立刻领命下去,今日殿下出行,他们是把药包都准备着的,以备不时之需,不想还真用上了。
柳相允便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给盛睿安伪造起了脉象,施针结束后,盛睿安这才装作精神能开口说话“表哥~”
墨意看着床上的人儿“怎么样?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