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他们兄弟俩都是韧性十足的人,又有李南星为其出谋划策,站稳脚不用愁。”
穆九州将她的头转回来,“你若再想着其他男人,我可是要生气了。”
“哼,你气一个给我瞧瞧。”
下一秒,人被按在了铺着软垫的车厢中。
当夜,被禁足于东宫的太子忽而陷入昏迷,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念叨着要要找母后。
“皇上,太子年岁尚小,被禁足于宫中太久,又长时间与皇后娘娘分离,大抵是吓到了,害了病。
臣以为,心病还需心药医,应当让皇后娘娘照顾太子殿下。”
刘太医在给太子诊脉之后说道。
穆九州转眼盯着他,自体内散发重重压迫,叫刘太医浑身汗毛竖起。
“刘相宜怎么死的,刘太医知道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刘太医瞬间跪倒在地,趴在地上不敢再说。
“别忘了你只是个太医,太子有病你就治,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朕。”
说罢,转身就走。
太子会被吓去,穆九州十万个不信。
能当着众大臣的面敢行刺皇贵妃的孩子,岂会轻易被吓去。
等他走远了,刘太医才敢颤颤巍巍的起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第二天一早,太子身上的热度退了一些,只是还一个劲喊要母后,要找母后,说有人在害他。
王书林一下朝就赶到御书房求见,哪知穆九州压根就不在宫中,人家早就上了马车出宫去了。
“丞相大人,这是今天的奏折。”赖成双将一箱子奏折捧进御书房中。
“皇上叮嘱奴才,丞相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了,今日直接在御书房帮着批阅就行。奴才在门外侯着,您有什么需求,喊奴才一声就行。”
王书林进入御书房,上首那明晃晃的宽敞椅子格外引人注意。
大门被关上,王书林不自觉的朝着那椅子走去,一点点抚摸着座椅的靠背。
眼中贪念与野心愈盛,最后满脸激动的坐在了皇帝方能坐下的椅子上。
感受了一番这个椅子给他带来的奇特澎湃内心,王书林便拿起桌上的笔,开始批阅奏折。
在批阅的过程中,王书林越发觉得这个位置与自己的契合度之高,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
等他终于感受够了,不能再长时间在御书房呆着。
打开门,宫女捧着刚刚煨好的点心。
“丞相辛苦,先用了点心再出宫吧。”
王书林吃着鲜美的点心,这会儿才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来是为了太子一事。
皇后被禁足太久,秦家如今攻讦的对象就是皇后,意在通过给皇后定罪,将王家拉下马。
“再有两天,太后娘娘便要回宫,丞相身上的担子就轻了。”赖成双笑眯眯道,“皇上说这些天辛苦丞相大人了,等太后回来,这份重担就交给太后。”
王书林的心不自觉咯噔一下,太后这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