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脱了大衣和围巾挂好,这会儿正在解衬衫的扣子,闻言眉头一挑,问她:“什么不对劲?”
“我感觉他对我太讨好了,”贺明浠努嘴,“这样就显得我很恶毒你知道吗?”
温礼笑了笑,贺明浠又说:“你别笑啊,你帮我分析一下。”
温礼:“好,等我换完衣服帮你分析。”
“那你赶紧换啊。”贺明浠说。
温礼一顿,也学她靠在了衣柜上。
贺明浠:“你怎么还不换?”
“你站在这里,我怎么换?去那边等我。”
贺明浠很是不解
():“我站在这里你怎么就不能换衣服了?我站这里半天,就是为了看你换衣服的好吗?”
“……”
“快脱啊你倒是。”贺明浠催促道。
某个人真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温礼眉眼无奈,当着她的面将衬衫脱了下来,贺明浠一看到他的□□,虽然只是上半身,但眼睛还是在那一瞬间亮了,甚至还特别流氓地“哇哦”了一声。
温礼的手撘在皮带上,正要解开,她刚刚这一声哇哦,他无论如何都解不下去了。
贺明浠还期待着,又催道:“脱啊,你不换裤子了啊?”
温礼抽了抽嘴角,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如她所愿地把衣服裤子都换成了舒适的居家服。
贺明浠仿佛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转头往外走。
“好了,现在你可以帮我分析——”
话还没说完,人又被他拉了回来。
贺明浠靠在衣柜上,仰头看他:“干嘛啊?”
温礼微笑:“刚刚看得开心吗?”
贺明浠点头:“开心。”
“那礼尚往来,你也让我开心一下?”
贺明浠直觉不好:“怎么开心?”
“我怎么让你开心,你就怎么让我开心。”
贺明浠忽然抓紧了身上的衣服。
“可是我不用换衣服,我身上穿的已经是家居服了。”
“那就再换一套。”
说着,温礼打开了她的衣柜,往里看了眼,拿出了一套浅色的家居服。
往她身上比了比,温礼说:“就换这套吧。”
“……”
自食恶果,以后不能再轻易调戏他了。
相处久了,温礼已经彻底从那个会纵容她的小任性的绅士变成了一个睚眦必报的坏男人。
之后的几分钟,是贺明浠人生中最难熬的几分钟。
温礼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并目不转睛地将她换衣服的所有风景都尽收了眼底。
贺明浠咬着唇,脸上泛着红晕,羞得不像话,配上她扭捏的动作和漂亮的身体弧度,尤其是穿裤子的时候,她得弯腰,那个地方的弧度更加清晰可见,即使她穿了小背心,仍旧是挺翘无比。
温礼喉结微动,面上不动如山,深邃的眼睛却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