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
这股力量强行将混乱的脉搏调回正轨,这才让皇上不至于立刻死掉。
但此刻这股力量已经明显后劲不足,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彻底消失。
到那时便是皇帝身死之时!
“呼……”
江澄长长的突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小澄子,皇上病情如何,可有医治之法?”
皇后焦急的问道。
江澄在她焦急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咳咳,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但还需要询问陛下几个问题!”
“小太监,你没看出来就直说,何必逞强?”
“老老实实吊在城墙上晒成人干还能少受些苦!”
司马御医乐此不疲的嘲讽江澄。
“陛下,可否请司马御医出去,奴才感觉吵的很!”
“你……”
“你敢如此说老夫,老夫祖上可是三代……”
“够了,出去!”
皇上冷冷的瞥了司马御医一眼。
司马御医赶忙住嘴,灰溜溜的走出了金銮殿。
来到门口他还不忘恶狠狠的瞟江澄一眼。
“老夫等着看你被吊在城头上的那一天。”
司马御医一走,金銮殿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哼,奴才,你当真诊断出了端倪!”
皇上并不在意司马御医,他只在乎自己的病。
司马御医为他诊断数月有余。
病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恶劣。
要不是他体内一身霸道真气镇压,只怕现在早已化为一堆枯骨。
“回陛下的话,奴才已知晓病状!”
“陛下这几个月来可否感觉头昏脑涨,呼吸困难,并且时不时莫名烦躁?”
“且无心房事!”
他每说出一种病症,皇帝的脸色便凝重一分。
直到他说出无心房事,皇帝才终于开口。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陛下的话,这都是您的脉象告诉我的。”
“不仅如此,奴才还知道陛下身上必有一处极深的外伤!”
“不错,半年前朕御驾亲征,不小心被流箭所伤!”
江澄点点头。
“陛下,您这乃是破伤风,极难根治!”
“破伤风?”
皇帝微微沉思了一下,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