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当真是齐国远的门生?”
他并没有率先作诗。
而是满脸疑惑的询问。
齐国远的水平他再清楚不过。
当丞相治理国家齐国远也许比他强。
但在文斗作诗这一方面。
郑夫子有信心碾压齐国远。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培养出江澄这样的文人呢?
若非两人立场截然相反。
就凭这一首《竹石》郑夫子都愿意和江澄做忘年交。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江澄淡淡一笑道:“郑夫子说笑了,在下可不敢乱报师承!”
说罢,江澄露出了腰间的文士玉牌。
那偌大的齐字比任何的解释都有用。
见到这块玉牌。
郑夫子才点了点头。
“看来是齐国远捡了个大便宜!”
听到这句话,一直坐在一旁未曾言语的齐国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说他文采不好。
唯独受不了郑夫子这么说。
数十年前的失败让他记忆犹新。
他刚想开口反驳郑夫子。
郑夫子却已经开始作诗。
“少时曾有凌云志,欲与琼楼诗比高。”
“唯恐老来不如意,一支青竹变琼枝。”
不得不说。
郑夫子的水平放在魏国也是秒杀一片的存在。
他这首诗一出。
本想开口的齐丞相也瞬间闭上了嘴巴。
而那些刚才吹捧郑夫子的人现在也再度振奋了起来。
郑夫子并没有理会这些人。
他看着江澄。
良久才说道:“纵观老夫这一生所作之诗,这首诗也在前三之列。”
“如果不是你,老夫决作不出此等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