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他们竟然在笑王老板的尸体。
王老板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绳子。
绳子是用头发编的,上面黑黢黢,泛着红光。
这头发上吊绳,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呢。
死在这头发上的人,流出来的鲜血都已经给头发绳盘出红包浆了。
王老板被吊在村口的旗杆上,很明显这是福元人给我们的警告。
可除了我,大家似乎完全都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甚至他们几乎对此全都浑不在意,嘻嘻哈哈的边走边打闹。
若不是王老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怀疑他们还想着上前补两刀。
我们按照那地图上面所指着的位置,走到了福元山东北角三千米不到的一个十字路口。
我将罗盘拿出来。
这张地图所指引的,是一座在福元村起码有百余年历史的大墓。
凡事墓,便阴盛阳衰。
墓地周围讲究一山环绕二水。
一阳边带二阴。
以罗盘为路,我口中念叨着闾山寻物。
我将古墓当做一阴物,不寻地,而是直接寻那墓中的死人。
这样速度更快,准度更高。
果然,不到几分钟,我便感受到了那股子庞大的阴风。
阴风打山上来,吹的我头皮发麻。
我眼前出现了一片血地。
血地之上,还带着些许别人遗留下的破碎了的肢体。
遍地哀嚎,无数人无助的哭吼。
这是福元人的过往?还是说,这是人想要长生不老的必经之路?
爷爷说过,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先失去什么。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墓在山上,云遮影,林海游。”
“咱们得从山上走。”
就这样,我带着独眼龙他们顺着小路往山上蹒跚。
我们猪呢比寻找,那隐藏在云影林阴之中的福元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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