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
周元毅扭曲地挤出一个笑,摁着她的头吻下去。
这里毕竟是东宫,两人不好太放肆。不久,便先后回到席中。
另一
头,贺均和?姜月妍因为心虚,也?各自离开了。
贺均入席后,知道姜月姝方才曾去过花园,心中难免有些发虚。
但是观姜月姝神色,粉面含春,心情颇佳,不似发现了什么端倪,便放下悬着的心。
从那以后,姜月姝更不愿意理会贺均。那一家三口住在怡安堂,与她汀和?苑分居两处,诡异地相安无事着。
直到一日,姜月姝发现自己有孕,胎儿已满月余。
她柳眉深蹙,心中思绪纷乱。
不久前,太子突然中毒身亡,被查出是梁王下的毒。
朝中争斗最厉害的两派倒了,诸王相争,周元毅已有大半个月没来过了。
姜月姝心含郁结,明知周元毅不来是因为朝局波云诡谲,却总要怀疑人家是因为已经腻了自己。
毕竟一个月前,两人还吵了一架。
他腻了就算了,姜月姝赌气地摸着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
五日后,她突然下了个决定,让人去怡安堂请贺均。
贺均虽喜欢姜月妍的温顺小意,但时日长了,难免有些乏味,想着姜月姝那款娇艳明丽的也?不错,于是答应下来。
他到了汀和?苑,很快被姜月姝灌醉。
次日,贺均头疼地醒来,发现姜月姝身上的痕迹颇为严重,随后就被发脾气的姜月姝赶出汀和?苑。
他虽不悦,但也?没空找姜月姝的茬。
太子和?梁王相继倒下,素有贤名的吴王就显露出来。恰巧姜月妍与吴王胞妹明娥公主交情不浅,贺均忙着讨好吴王,很快把姜月姝忘到了脑后。
次日深夜,月明星稀,照着周元毅黑成锅底的脸。
周元毅翻窗而入,少有的不顾姜月姝正在安寝,带着深夜的露气,直接上了床榻。
姜月姝惊醒,蹙眉推开他。
她靠坐在床头,撩起眼皮,淡淡地看着周元毅,“豫王?”
“小女子不知豫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豫王恕罪。”
周元毅知道她性子别扭,被阴阳怪气地怼了一顿,忍下心中的气,解释道:“我忙,前些日子并不是存心不来。”
姜月姝笑了,“原来豫王殿下是忙啊,我只当您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呢。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您这都偷着了,
可不就腻了。”
周元毅再好的耐性,也?被她刺得虎目圆睁,“好好说话。”
姜月姝的小腹隐隐有些难受,她拉下被褥,躺回床上,背对着周元毅,“我与你无话可说。”
周元毅昏了头,气得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再说一遍,你同我无话可说?”
姜月姝不舒服,心烦意乱地扇了他一巴掌,“好,我有话说。祝贺豫王新得美妾。”
周元毅的脸色渐渐沉下来,被姜月姝一通胡搅蛮缠闹得头疼的脑子终于清醒,他探究地看着姜月姝,“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