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只怕这次是冲着你我一人来的。”
“如此胆大妄为,我胡氏一族与其不共戴天!我这就去信告知父亲!”
胡文绣怎么也忘不了方才兄长差一点儿在自己面前被撞飞的一幕!
他定要幕后之人,付出代价!
不多时,安望飞带着衙役赶了过来,并将徐韶华的猜想告知他们,衙役顿时面色一整,将众人的话记了下来。
当街行凶,还被
受害人抓到证据的凶手,他还是头一次见。
只不过,如今正是县试的节骨眼,县令大人还不能出来处理,衙役将这事告知众人,众人表示理解。
只是,等转身后,胡文绣看了一眼魏子峰,魏子峰便从队伍中悄然离去。
今日这一次下考之路着实惊险刺激,险象环生,但好在大家都是全须全尾。
学子舍里传来阵阵中药味儿,胡文锦等回去后,非要亲眼看着徐韶华把药喝了这才离去。
不过,在安望飞看来,若不是易平哥在床边坐着,胡文锦都想要自己上手喂药了。
而等胡文锦离开没多久,徐韶华这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
“大哥,我饿。()”
安望飞早就知道一弟的习惯,立马先端来了一碗粥:
先用粥垫一垫,一哥给你端鸡蛋羹来。?()_[(()”
等徐易平离开后,安望飞倚着床柱,笑吟吟道:
“华弟方才睡着,可不知道那胡文锦看着你的眼睛都恨不得要黏在你身上了。
这一次的救命之恩,他怕是得记一辈子了!不过方才华弟那风姿,实在是一绝!”
徐韶华一边喝着粥,一边道:
“那这风姿,他日让望飞兄体验体验?”
“呃……”
安望飞闭上了嘴巴,然后看着他家华弟在易平哥的投喂下,吃了一碗粥,两碗蛋羹,三屉包子并一大袋炸糖果子。
“我的乖乖,我算是知道方才华弟你怎么把那旗杆扎那么深了!四个衙役大哥都拔不出来,最后只能用锯子锯断了。”
徐韶华斜了安望飞一眼,这才道:
“明日得给那位店家些银钱,赔偿他那旗杆的费用。”
“这事儿我叮嘱小厮了,华弟不用放在心上,倒是华弟你……”
安望飞看着徐韶华那被包成粽子的右手:
“后日还有一场连覆,华弟这样可要如何去考?”
安望飞叹了一口气,徐韶华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开始拆自己右手的白布。
安望飞连忙阻拦:
“华弟不可啊,不然……”
安望飞话还没有说完,徐韶华就已经拆完了,而安望飞看着徐韶华掌侧那被木签划出的头发丝细的伤口,闭上了嘴巴。
这伤势,迟点包扎都要痊愈了呢!
“大哥他有些担心我。”
徐韶华解释了一下,安望飞点了点头,看出来了,不过,易平哥他只怕不是“有些”担心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