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他老人家的好儿子。技不如人,不该找自己的原因吗?”
霍厉琛勾了勾唇角,“看来许二少活得挺通透的。”
许西洲再次跟他碰了碰杯,“以后还要多跟霍总你学习。”
“不敢当。”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西洲又替霍厉琛拿了杯酒。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男音。
“哟,二弟,你还真是骨子里都刻着卑贱两字,居然跑这儿来献殷勤了?”
许西洲清俊的眉眼一沉,看向来人,“大哥,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免得被别人看笑话。”
来人是许西洲同父异母的哥哥许廷修,也是许氏集团内定的继承人。
许廷修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突然扬手把杯中酒泼向许西洲。
“一个贱人生的种,也敢跟我说教?你特么在这儿跟人大献殷勤,我很怀疑,是不是你勾结外人吃里扒外!”
许西洲没想到许廷修会这么不分场合,下自己面子。
他狼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渍,眼里盛满了怒意。
一旁的霍厉琛面色沉淡,唇角勾起一抹冷弧。
“怪不得许氏集团的业务每况愈下,原来是因为许家的后代不争气!如果我是许伯父,就会好好想想,该不该把集团交到许大少手里。他也不怕许氏集团未来在许大少手里,一点点败落!”
听到这话,许廷修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打量着霍厉琛,轻嗤一笑,“霍总,没想到你还能醒过来啊?看来你那个冲喜新娘还有点用处呢?今天怎么没把她带来让大伙儿瞧一瞧?是因为她长得太丑不能见人吗?”
霍厉琛瞥他一眼,周身的气息微冷。
许廷修又嘲讽道:“话说回来,你虽然醒了,那方面该不会不行了吧?你的冲喜新娘守了两年活寡,该不会耐不住寂寞,给你戴了绿帽吧?”
“霍总,我劝你呢,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管,有时间就多去看看医生,把身体调理好。毕竟有关男性颜面的!”
霍厉琛周身的气息又是一沉,正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道女音。
“真正的男人,只会把精力放在事业上,只有不学无术的才会纵情声色,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许大少是因为在正事上比不过霍总,才会这么没素养,胡乱猜测别人的私事吗?”
霍厉琛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侧头看向说话的顾安然,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兴味。
许廷修一愣,被顾安然噎得脸色一阵变化。
“你。。。。。。”
“再说了,我看霍总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反观许大少你的面相:印堂发青,面色暗沉,眼圈发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假以时日,真正不行的人恐怕会是你吧!”
许廷修被挤兑的脸色一阵青白交替。
“你特么什么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想死!”
顾安然唇角勾着浅笑,正想开口,身旁的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是我的女伴,许大少,你敢动她试试?”
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丝丝警告的震慑。
许廷修铁青着脸,视线在顾安然身上来回扫视着,冷冷一笑。
“好,很好!女人,你长得挺媚啊,我记住你了!”
许廷修讨了个没趣,转身离开。
“霍总,请把你的手拿开。”
顾凌远发现异样,停止了和斯蒂夫的交谈,快步走了过来,眉心紧蹙。
霍厉琛将手从顾安然肩头拿开,黑眸深凝。
“顾小姐刚刚为什么要帮我说话,你不怕得罪许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