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七叔。”
林简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面目清秀,容貌极佳的后辈,开口道:“刚才我听郑伯说起过你的事情,你本来是要来家中家学读书的,是因为母亲出身,被赶了出去,是不是?”
林昭点头道:“是。”
林简微微摇头,皱眉道:“家里越来越不像话了,父母出身,与你有什么关系?回头我与大伯说一声,让你仍旧在家中读书,平日里也可以到我这里坐一坐,我有时间也会教一教你。”
其实林简是个相对淡泊的人,平日里很少与别人有什么人情往来,对于家中的后辈也不是特别上心,他之所以有意拉林昭一把,大抵是因为这个后辈………
长的很顺眼。
林昭并没有犹豫,直接摇了摇头,对着林简低头道:“多谢七叔提携,只是侄儿已经不准备考学,也不用在主家读书了。”
他抬头看向林简,笑着说道:“这天底下不止科考一条路子。”
林简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人,先是愣了愣,然后哑然一笑:“你说的不错。”
“考学这条路走到极致,无非也就是为叔这样而已,说给人赶回来就给人赶回来了,你志不在此,我不强求你。”
他伸手拍了拍林昭的肩膀,笑着说道:“本来准备明日出去钓鱼来着,听到你的消息,也就不打算出门了,你今天几句话可能救了我的性命,以后碰到什么难处了,可以来这里寻我。”
“我与郑伯交代过,他会带你过来的。”
林昭起身,对着林简恭敬作揖。
“多谢七叔。”
告别了林简之后,林昭快速离开林家大宅,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里,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人,一把推开自家摇摇欲坠的木门,三两步走到了床边,狠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歇。
赵歇这会儿仍旧不怎么方便动,被林昭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他皱眉道:“小公子你做什么?”
“为什么不说清楚?”
林昭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赵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个大奸臣,是一位……”
“节度使!”,!
“那人既然敢派刺客来刺杀七叔,多半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林简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世道浑浊,方有康氏作乱,你放心,为叔是惜命之人,既然知道有人要害我,自然是不会到处乱跑的。”
说到这里,林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白纸,递到了林昭身边,然后开口道:“这是我寄存在大通钱庄里的一笔钱,约莫有两百多贯,你拿去交给那个赵家寨的人,留给他治伤以及安葬兄弟。”
“本来我应该亲自去看一看他的,但是我现在不太方便出去,见了他也是给你们惹祸,你代为叔向他道一声谢,给他作个揖。”
值得一提的是,大周是没有纸币的,林简给林昭的这张纸,只是他放在钱庄里钱财的存单,一共有两百四十多贯,这种存单不能用来交易,去取钱的时候不止要有单据,还要报上林简的姓名,或者是提前约定的一些暗号信物之类,才能从钱庄里把钱取出来。
因为铜钱比较重,碰到大宗交易的时候,一般都是用金子交易,或者是带着这种存单去钱庄现场挤兑。
林昭把这张纸收进袖子里,恭声到:“侄儿都记下了。”
给了钱之后,林简犹豫了一下,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块金子,放在林昭面前,笑着说道:“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一点钱给你拿去零花。”
林昭也不客气,伸手把这块金子收了起来。
“多谢七叔。”
林简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面目清秀,容貌极佳的后辈,开口道:“刚才我听郑伯说起过你的事情,你本来是要来家中家学读书的,是因为母亲出身,被赶了出去,是不是?”
林昭点头道:“是。”
林简微微摇头,皱眉道:“家里越来越不像话了,父母出身,与你有什么关系?回头我与大伯说一声,让你仍旧在家中读书,平日里也可以到我这里坐一坐,我有时间也会教一教你。”
其实林简是个相对淡泊的人,平日里很少与别人有什么人情往来,对于家中的后辈也不是特别上心,他之所以有意拉林昭一把,大抵是因为这个后辈………
长的很顺眼。
林昭并没有犹豫,直接摇了摇头,对着林简低头道:“多谢七叔提携,只是侄儿已经不准备考学,也不用在主家读书了。”
他抬头看向林简,笑着说道:“这天底下不止科考一条路子。”
林简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人,先是愣了愣,然后哑然一笑:“你说的不错。”
“考学这条路走到极致,无非也就是为叔这样而已,说给人赶回来就给人赶回来了,你志不在此,我不强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