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昭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与齐宣认识的这段时间,齐宣一直没有亲自说明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长安的普通家庭,对于他的身份,以及丹阳长公主,林昭都是从周德那里得知的。
说到这里,齐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从腰里解下一块木牌,塞在了林昭手里,沉声道:“我母三日之后生辰,所以我要回家一趟,帮忙迎接家中的客人,我知三郎未必喜欢这种场合,来与不来,全看三郎你自己的意思。”
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三郎是我在太学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不管你来不来,我总是要请的。”
“三郎若是来,便拿些这块牌子到我家去,无人敢拦你。”
林昭看着手里的牌子,有些犯了难。
老实说,以丹阳长公主的身份,她办生日会绝对可以说是长安城里的顶级宴会了,寻常人挤破了头也不一定能够挤进去,但是林昭对此却没有什么兴趣,此时的他到了丹阳长公主府之后,恐怕除了齐宣之外,跟谁都说不上话,只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而已。
不过齐宣已经开口了,林昭微微犹豫了一番,还是点头道:“齐兄盛情,小弟一定赴会。”
“这便好。”
齐宣脸上露出笑容:“如此,我便先回去了,三日之后,咱们再见。”
说完,他对着林昭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林昭也拱手行礼。
对于齐宣,他还是颇有些好感的,后者作为当今天子的亲外甥,在长安城里都可以说的上身份尊贵,甚至并不弱于之前林昭见过的宋王世子李煦,但是齐宣如此身份,面对林昭的时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不曾拿捏过身份。
这样的朋友,很是难得。
等齐宣走了之后,原先躺在床上睡觉的周德,才慢慢的爬了起来,这个小胖子披上了一身衣裳,走到了林昭面前,有些忿忿不平:“那小白脸太过分了,大家同为舍友,请你过去却不请我!”
林昭哭笑不得:“周兄不是睡了吗,怎么偷听我与齐兄说话……”
“这个屋子就这么点大,听到了有什么稀奇?”
小胖子撇了撇嘴,然后嘿嘿一笑:“不过小白脸不让我去,我还是能去,明天我就溜出国子监回家一趟,告诉我爹那个小白脸与我住在一个学舍,这样我爹八成就会带着我,与丹阳长公主贺寿了。”
一般的公主过生辰,未必会惊动吏部尚书这种级别的官员,但是丹阳长公主不一样,一来她是皇帝的胞妹,与皇室亲近,二来她的那位夫君,在长安城里也地位极高,因此这位长公主生辰,京城里的高层多半都会受邀前往。
林昭摇了摇头,不再与周德说话,而是把那块牌子收了起来,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书桌旁边,开始尝试写出几篇策论。
不管是明经科还是进士科,策论都是要考的,林简四书五经都已经熟背,最欠缺的就是策论。
因此他在这方面很下功夫。
见到林昭又用功去了,周胖子眼珠子转了转,换上了一身衣裳,溜出了学舍。
正在写字的林昭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无踪的周德,微微摇头。
他心里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学舍恐怕要自己一个人住了。,!
林昭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与齐宣认识的这段时间,齐宣一直没有亲自说明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长安的普通家庭,对于他的身份,以及丹阳长公主,林昭都是从周德那里得知的。
说到这里,齐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从腰里解下一块木牌,塞在了林昭手里,沉声道:“我母三日之后生辰,所以我要回家一趟,帮忙迎接家中的客人,我知三郎未必喜欢这种场合,来与不来,全看三郎你自己的意思。”
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三郎是我在太学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不管你来不来,我总是要请的。”
“三郎若是来,便拿些这块牌子到我家去,无人敢拦你。”
林昭看着手里的牌子,有些犯了难。
老实说,以丹阳长公主的身份,她办生日会绝对可以说是长安城里的顶级宴会了,寻常人挤破了头也不一定能够挤进去,但是林昭对此却没有什么兴趣,此时的他到了丹阳长公主府之后,恐怕除了齐宣之外,跟谁都说不上话,只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而已。
不过齐宣已经开口了,林昭微微犹豫了一番,还是点头道:“齐兄盛情,小弟一定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