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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到咱们家门口闹事呢,也就是这些突厥人,才敢干出这样没心没肺的事情出来。”
“这些突厥人,也不一定就没有自己的考量。”
林昭笑道:“契丹人在青州军的眼线不会没有,但也不会很多,如果这些突厥人不在青州闹一闹,契丹人说不定都不会知道他们到了青州。”
“他们这样闹,就是为了告诉契丹人,他们到了青州,并且见到了我。”
“这样,北边战场上的契丹人,就不敢打得太凶,他们也怕我在背后捅刀子。”
崔芷晴愣神了一瞬间,然后摇头道:“这些暗处的弯弯绕绕,王爷不说给妾身听,妾身还真想不明白。”
“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林三郎淡淡的说道:“不过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有些时候不得不多想一想,多想总比少想要好。”
说到这里,林昭突然伸手,指着桌子上林权刚刚写出来的一个字,笑着说道:“儿子,这一笔写错了。”
原本在给林昭揉肩膀的崔芷晴,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她走到儿子旁边,看着林昭刚指出来的那个字,微微皱眉:“怎么写了这么多遍的茂字,也会写错?”
林家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林青怕父亲不怕母亲,这个小儿子就恰恰相反,他更怕母亲而不怕父亲,被崔芷晴瞪了一眼,立刻吓得不轻,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跑到林昭面前,伸手抱住老爹的胳膊。
“好了,孩子才三岁多。”
林昭摇头道:“常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还不认字,他已经会写许多字,很不容易了。”
“已经快四岁了。”
林昭在场,崔芷晴没有办法发脾气,只能微微叹了口气:“咱们家,七叔是探花,夫君你也是探花,到了这一代,怎么也该再出一个读书人才是。”
“我这个探花,算是侥幸得来的。”
即便是林某人,也不太好意思当着妻儿的面说出自己当年“科举舞弊”的事情,只能借口“侥幸”二字。
他伸手摸了摸老二林权的脑袋,笑着说道:“好了权儿,今天给你放假一天,不用背书写字了,你出去玩罢。”
林权眼睛一亮,他先是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没有反对,便对着林昭低头:“谢谢阿爹。”
说完这句话,小家伙风一样的跑远了。
一直等他走远,林昭才反应回来,回头看向崔芷晴,哑然一笑:“这孩子,怎么也会说越州话?”
林权从小到大,都是母亲崔芷晴带着的,崔芷晴虽然是清河人,但是从现在长安长大,平日里说得都是长安官话。
而林昭,在崔芷晴面前,大部分时间也是说官话的,因此林权便不怎么会说越州话。
“跟他哥哥学了两句。”
崔芷晴对着林昭轻声笑道:“夫君你是越州人,他自然也就是越州人了,说两句越州话不是应该?”
林昭点头。
“等他们再大一些,就带他们去越州住一段时间。”
“对了。”
林昭看向崔芷晴,笑着问道:“岳父大人,过两天要来青州?”
崔芷晴点头。
“是要来,说许久没有外孙了,因此要来看一看。”
“这是好事。”
越王爷抚掌笑道:“他这么些年,大有不认女儿的态势,现在既然肯来,这门亲戚以后就可以来往了。”,!
没有人敢到咱们家门口闹事呢,也就是这些突厥人,才敢干出这样没心没肺的事情出来。”
“这些突厥人,也不一定就没有自己的考量。”
林昭笑道:“契丹人在青州军的眼线不会没有,但也不会很多,如果这些突厥人不在青州闹一闹,契丹人说不定都不会知道他们到了青州。”
“他们这样闹,就是为了告诉契丹人,他们到了青州,并且见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