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齐王。
只要他留在洛阳,朕便不怕他。
只是,他留在洛阳,他要对洛阳的群臣下手,倒也不顺手。
若是齐王与群臣勾结
司马遹重重摇头。
这几日,他当真是想事情想到了精神衰弱了。
不然
找个由头将齐王杀了?
只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算了算了,他难道连这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吗?
时间会证明一切,他现在需要时间,需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而齐王却只能在洛阳白白耗费时间。
哼!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齐王如何以进为退!,!
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由于使用了较多的黄色和刺绣,这件白袍显得辉煌而贵气。
这齐王给王生第一印象,便是贵气。
剑眉星目,面色如渊。
“臣囧,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皇叔平身。”
主位之上,司马遹的声音很平静。
“谢陛下。”
司马冏起身,确实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皇叔自颍川归来,不知许昌如何了?”
齐王镇许昌,却一直呆在颍川,皇帝说这句话,自然是带着问罪的意味去的。
“许昌一无所变,吴地百姓亦是安居乐业。”
“那皇叔当真是牢固功劳,来人,赐座。”
“谢陛下。”
齐王跪坐下去,却是与皇帝平视,这直直的眼神,却不见多少敬畏。
司马遹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所以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昨夜皇叔入城,可是惊扰了朕歇息了。”
“臣惶恐。”
司马冏连忙跪伏下来,说道:“臣昨夜赶路赶痴傻了,一时间不知道天色已晚,还请陛下赎罪。”
司马遹看着跪伏着的司马冏,轻轻点头。
“朕只是说扰了而已,又没有怪罪皇叔,皇叔连日赶路,风雪兼程,累了一些,也是正常的,朕特赏你百匹布,上好的人参补品。”
说完这句话之后,皇帝瞥了司马冏一眼,说道:“既然皇叔累了,那皇叔便要多在洛阳留些时日了。”
“臣多谢陛下体恤。”
出乎司马遹的意料,齐王似乎还很开心。
再与齐王说了一些话,司马遹即不尽兴,又不舒心,有些烦闷的对着司马冏挥手道:“既然如此,那皇叔便回去好好歇息罢。”
“臣谢陛下,那臣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