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就待在长安,哪里都没去,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头头是道?
这脸皮,当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当然,河间王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这话,却是不能这么说。
“确实如此,这雍州的情况,也不像是外人看起来的那么容易,陛下让王叔到此,也的确是为难王叔了。”
“若是洛阳的陛下也能这般体谅,那便太好了。”
“陛下是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是齐王是如何想的,王叔可想知道?”
齐王?
司马伦看着下首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在宴会的时候,就干坐着,便是乐女舞女来的时候,都是不假声色的。
原以为,是河间王的谋臣,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莫非,这位便是齐王使者?”
河间王司马颙轻轻点头。
“不错。”
“只是齐王让使者过来作甚?”
“王叔便不要在这个装作不知道了,这其中的事情,恐怕你是明白的。”
明白。
他当然是明白了。
老齐王没死的消息,他也是知道的。
但是
明白是一回事,要让河间王知道他明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王此意,就让本王很不明白了。”
“放心,之前,齐王使者,已经与本王通过气了,既然选择在此处接见,便证明这里面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河间王此言,是何意?”
赵王还在装作不明白。
“大王,我王派我过来,便是要联合雍州镇守的,实不相瞒,在我来之前,魏郡已乱,而益州方面,也有我王筹划,届时益州,魏郡,豫州三地皆乱,雍州这边再有羌氐作乱,大王觉得,这世道会不会乱,洛阳的皇帝,会不会顾此失彼?”
嘶~
司马伦倒吸一口冷气。
“这事本王”
“无妨。”
河间王司马颙脸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此时时宴会之际,正事,明日再谈也无妨。”
那个齐王使者瞥了河间王一眼,最后还是轻轻点头。
“诺。”
宴会照常进行,只是其中的赵王司马伦,好像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河间王,本王肚痛,便先下去了。”
席间,司马伦直接起身。
“大王。”
在这个时候,张方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