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窃喜,也是耽误了一点时间。
“陛下,羊美人之言,简直荒谬至极,陛下,杨美人言之是老臣逼迫,但老臣何时有过逼迫?若陛下不信,可将羊美人生父羊玄之唤来,亲问询之,至于羊美人所言老臣意图乱朝,更是子虚乌有,骇人听闻的事情,臣下如何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况且,老臣为何要如此做呢?老臣现在早已经是老朽之身,便是想要行大逆不道之事,也已经是有心无力,更何况老臣根本没有如此念头。”
看着司马遹紧皱着眉头,司马伦称热打铁,继续说道:“陛下英明神武,自继位以来,所行之事,老臣皆是感佩,四海之中,六合之内,亿兆百姓,无不敬仰之,老臣亦是如此,如何敢逆天道而为之?”
呵呵。
司马伦脸上露出笑容,但心里反而是升起了一些杀气。
原以为你司马伦是什么都不懂的,现在看来,是什么都懂啊!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像是如此想,但司马遹脸上的笑容,反而是更加和煦了。
“赵王的忠贞,朕自然是清楚,但是,拳拳之心,也得用证据来说服朕。”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将羊玄之唤来,而且陛下,羊美人说了这么多老臣的坏话,她自己的事情,却是有一点未曾说过。”
未曾说过?
司马遹愣了一下?
“何事?”
“那羊美人在入宫之前,待字闺中的时候,便有与别家男子暗中私会,行韩寿偷香之事,陛下恐怕是不知道罢?”
司马遹眉头紧皱。
“赵王,有些话,还是得慎重一些了再说出来。”
“陛下,臣下所言,皆是肺腑之言,皆是真话,若有半句掺假,臣便不得好死。”
这赵王的性命还是看顾的,他的誓言,也应该是有些效用的。
“既然赵王说了这样的话,那么证据呢?”
证据?
证据本王早就准备好了。
司马伦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样。
“那人便是当今大司农之子,博陵崔氏崔廓,崔廓与羊美人在入宫之前,是情投意合,可那羊美人工于心计,贪慕富贵权势,一听陛下选秀,便马上将崔廓弃之如蔽履,老臣平日喜欢去醉霄楼,偶然一日偶遇这个崔廓,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的话,羊美人的事情,恐怕真的是要瞒天过海了。”
说着说着,司马伦深深的叹出一口气,说道:“陛下妃嫔,自当是要洁身自好的,如今这个羊美人,却是非良妇模样,如此之人,即便是在深宫之中,也难免与他人苟且。”
“够了!”
皇帝的脸瞬间涨红起来。
这赵王说得言之凿凿的模样,岂不是说自己带了绿帽子?
即便没有这样的事情,但这话从赵王嘴中出来了,这影响便也就出来了。
不论是真是假,他司马遹都畅快不了。
“那便让羊玄之崔廓入宫,朕要亲自去问他们。”
“陛下可亲自问询,臣下也可以回避,还望陛下相信老臣,老臣一心为陛下,一心为我大晋啊!”
“大内官,先带赵王下去罢。”
“诺。”
看着赵王离去的背影,司马遹眼睛眯了眯。
在入宫之前便已经有了相好之人。
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如果这赵王说得是真的,那自己要如何做呢?,!
,这窃喜,也是耽误了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