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阳王”
“照我说的去做罢。”
南阳王在之前一直大放厥词,司马冏自然也是怀恨在心的。
况且,像是南阳王这种人,说难听一点是白痴,说好听一点的就是不怕死。
刺杀广元侯,换做是河间王,成都王,恐怕还要思量忌惮一二。
但南阳王天不怕地不怕,这种事情,或许还真就只有他能办好。
最关键的是
南阳王无关紧要,死了他反而还开心。
“诺。”
司马超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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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机起身,锤了捶自己的老腰,感叹道:“这人老了,有时候还真得服一下,陛下在雒阳受到奸人蒙蔽,我等入雒勤王,但不管怎么说,都要让这天下,落在我们自己人手上,像是琅琊王氏,像是广元侯,入雒之后,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们。”
司马冏重重点头。
“王叔辛苦了。”
司马机轻轻挥手,直接离去了。
司马乂见到梁王司马机离去了,对着司马冏拱了拱手,便也一起退下去了。
“父亲。”
在堂中屏风后面,蹿出一个锦服男子,不是司马超又是何人。
“在后面听着,觉得如何?”
司马超作为齐王最欣赏的子嗣,现在自然是要重点培养了。
当然
主要原因还是司马冏现在人手不够,也可以说值得信任,能力又强的人手不够。
司马超是他的儿子,与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两人是在同一辆战车上的,忠诚方面,当然是不容置喙的。
“虽然已经与将近二十个宗王签订了盟约,但是这些宗王到时候敢不敢动手,却是一个未知数,况且,还有另外大半宗王,还处在观望的状态。”
司马超心中对此事还是有些担忧的。
他并没有像司马冏一般乐观。
“待我等前线打出风采,这些人自然就知晓了。”
在冬日,司马冏疯狂招募青壮,并且在这短时间内狠狠操练。
届时成军,将是数十万!
精锐程度虽然是不如中军,但是人数,已经是完全碾压了。
便是十万头猪,要杀也得几天几夜,况且这还是人。
“另外,军中粮草恐怕只能维持到来年开春。”
听到粮草的事情,齐王脸上的笑容终于是渐渐收敛下去了。
“粮草的事情,我自会有办法解决。”
他在梁国,在汝南国,已经是将粮草搜刮个底朝天了。
去向那些宗王要,大多是要不到的。
那现在就唯有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