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日子便在宫中静养便好,至于之后的事情,便只有日后才知晓了。”
从雒阳皇帝的决策,到宛城的张光淮南王收到相关的讯息,时间便过去了一个月有余了。
张光中军大帐之中,他手上拿着两封密信,在身前的桌塌上还有一张皇帝的诏书。
手中的两封密信,一封是皇帝的,一封是王生的。
但不管是这两封信件的内容,对他来说都算是利好的。
不过
张光也没有盲目高兴。
他对宛城的情况,比远在雒阳的皇帝更要了解,比他的主公也更要了解。
一旦真的逼反了淮南王,恐怕这东线的战事就无从说起,更不用说若是淮南王造反,他的小命肯定就不保了。
即便是从雒阳派来两万军队,其实也并不能改变太多。
加之
这两万大军,什么时候到还不一定呢,皇帝便如此着急的将诏书发下来了。
张光再将案牍上的诏书拿起来,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了。
光从诏书的内容来看,确实是安抚淮南王,勉励了淮南王很多。
但仅此而已,也就是勉励。
反而是要求更多。
以淮南王的性子,恐怕不会轻易忍下去。
现在写信?
恐怕是来不及了。
张光看向王生送来的密信,眼神闪烁着犹豫的光芒,但没过多久,这种犹豫便被坚定取代了。
到了现在,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这”
淮南王看着手上的诏书,脸上阴沉到了极点。
“看来陛下对我是有怨气的。”
淮南王冷哼一声,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了。
“你们说,本王该如何做?”
皇帝与他的手书多有训斥,而且,那些所谓的激励,也只是口头激励而已。
淮南王没有看到皇帝安抚的诚意,反而是感到一阵阵的危险气息。
司马允看着身前的门客,似乎他现在也没下好主意。
“不然,就反了。”有门客提议。
“决不能如此,齐王如此都难以胜过,况且大王?”
“不错,而且雒阳还有广元侯,陛下也派兵过来了,宛城守将,虽然受过大王恩情,但这是谋逆之事,会不会援手,还是一回事。”
门客幕僚们叽叽歪歪的吵了起来了。
而淮南王司马允摆了摆手,对着众门客说道:“你们下去罢。”
这种事情,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的。
而且
人太多,主意反而是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