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颅,紫萝问:“这事姑娘告诉公子了吗?”
“千万别告诉他,若他晓得了,肯定不让我走。”她当然不会笨笨的老实说,如果邪王知道她要逃跑了,肯定拦着她。
既然他已无大碍,又有人照顾,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不趁着邪王尚未恢复体力前逃走,难道等他完全康复后再说后会有期吗?
“他就麻烦你们了,我已把每种草药的药性和使用方法写下了,只要按照上头写的帮他换药便行。”
石谦等人互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缓缓点头。
见他们同意了,水灵儿便转身回屋里去,这日子,也耽搁得够久了,师父、大师姊、段姊夫,还有药儿,一定都很担心她。
明日一早,她就离开这里,返回仙山去。
夜深入静,好梦正酣。
本该是熟睡的时刻,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熬……
咦?心痒?她在心痒什么?睡觉睡觉!
朦胧之中,她辗转反侧,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烧着,令她脸红耳热,骚动难耐,似乎需要什么来安抚一下。
迷迷糊糊中,她从地铺爬起,钻进了某人的被窝里,而某人,诧异的盯着她,在黑暗中,依稀能见到那双俊眸里闪着灼亮的湛芒。
“这床你一个人占去不公平,总不能老叫我打地铺吧?”她语带不平,一双眼儿显得醉茫,但她自己不晓得。
对她突然的抗议,他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见他不反对,她就更加大胆的占去他半边床,带点儿耍赖,带点儿娇懒,一碰触到他的胸膛,不知怎地,她有点儿身不由己,想要更亲近他,而她,也真的做了。
一双玉手,隔着衣料触及那硬朗的胸膛时,禁不住好奇的上下抚摸,探索着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蓦地,一只大掌攫住她不安分的柔荑,紧紧握住,似是她的举止撩拨了某根危险的弦,绷得很紧。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缝透进的月光,照出她的娇颜。
她目光迷离,眼神娇媚,带着无辜的挑逗,令人惊艳,令他紧盯不移,下巴绷紧。
她望着他,突生一股冲动,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不料,这么做,反而让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仿佛被唤醒了,更为饥渴,想要的更多,既然这次他没沮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亲起来。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这么做,只觉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口干舌燥,满足体内不安分的骚动。
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也不晓得从何下手,动作生涩,连如何脱他衣服都笨手笨脚。
突然,身下的人将她压倒,翻身而上,火热吻住她的唇,霸气的卸下她的上衣、长裤、衬衣、亵裤,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俐落得一点都不像重伤未愈的人。
她今儿个下午才到溪水洗过身子,肤滑光润,发柔清新,随意扎起的长发被他的手挑开了,披散了一肩,与他的纠缠一起。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在大掌的抚触下,受到大大的冲击,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头脑无法思考,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不能自已。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越来越烧?
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把火,既痛苦又甜美,更加抑欲难耐,不住的翻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