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舔着干涸唇瓣,感觉身体就像是置身沙漠,快要被烤干了。
身后,应该是皮带的金属锁扣,棱角尖锐,她一挣扎,就被硌得微疼。但疼痛之后,难言的痒,透着尾椎骨往下走。
她腿都软了。
靳宴搂住她,将她下滑的身体捞住了。
他吮了下她的颈子。
“嗯……”
时宁闭上了眼,背在身后的手都攥紧了。
她脑子快被烫化了,靠一根神经吊着理智。
“我……我不……”
话音未落,男人就像握住小兔子一样,掌心握住。
她又羞又恼,忍着酥麻感,跟他争论:“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求我结婚,不是逼婚!”
“我是在求你。”
“你不是……!”
从粉唇间挤出这几个字,她真要站不住了,完全依靠着他的力量。
靳宴松了她的手,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时宁本能攀住了他的肩膀,一抬眸,就被他低头吻在唇上。她缩起肩膀,秀眉收拢,唇瓣被整个尝了一遍,舌头被他勾进了嘴里。浑身的精气,都要让他吸完了。
唇瓣分开,发出羞人的动静。
她靠在他肩头,连手指都没了力气。
男人收拢手臂,跨大了步伐,抱她上楼。
到了楼梯上,时宁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门口,回过神来,两条绵软的腿蹬了几下。
靳宴低头看了她两眼,眸色弥神,把她这点挣扎的力道,都归于忄青趣。
进了房,他将她丢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