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笑的妩媚又多情。
然则,不失决绝。
抱着眼前的人,不顾其已经老态龙钟,仍要与之耳鬓厮磨。
道:“不就是常无常和白玉郎嘛,你不提,我也知道。
在外面又如何,青蚨也在外面。
还有勇王他们也会取道西门,你的人能为通天又怎样,在这里一样不济事。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待遇。
不是每个人,都是我。”
却不料,如此种种,素鹤闭目,不愿多言。
“如此,动手吧。”
她怒极,一把将人推开而后探入其腹,一番搅弄,顺势扯出截肠子,狠声道:“好,我看是你嘴硬,还是他们命硬。”
说罢,用力攥紧。
霎时,素鹤疼痛难支。
只能杵着悯殊,勉强而立。
但见剑身华光阵阵,似是悲鸣。
她笑的,愈发冷。
道:“不服吗?不服,我还有更多的手段,你要不要替你主人见识一二?”
话落,悯殊悲鸣不止。
可没有素鹤的命令,它不敢动亦不能,动了,就满盘皆输。
瞧瞧这一人一剑,再看看一枝春那喷火的样子,别提滋味有多舒爽。
不觉,目光又落在迟迟拿不下的槐尹。
槐尹意会,晓得有着某人在场。
除非,姓邹的自己选择。
否则,是不会轻易让其死。
于是刀锋立转,有意无意刀刀逼向素鹤。而照红妆也不动,她不动,也不让手上的人动。
是以,每一刀实实在在砍在素鹤身上。
邹寂人见状,岂能容忍。
锈剑催转,搏命相杀。
然,一个有心的人怎么斗得过一个没有心的鬼?
况且,一切还是有意针对。
凭他如何倾尽全力,终究是拦不下那致命的一刀。无可奈何,他只能以身相挡,以尝当日的相遇。
那天,似乎也是个下雨的天。
又好像,不是。
只不过,是不是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