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误会,误会,行岩踪单身惯了,还是单身的好。”行岩踪转头干、干的发笑,这误会大的可不是一星两点。
还好,在场只有三人没有旁人。
不风横他一眼,你怕不是忘了外面的女子是谁?
行岩踪顿时僵住:“……”
女子对他们的言论充耳不闻,只专心注目脚下。
无形威压,浩浩荡荡铺开,如潮水般展开碾压。
医门许多弟子开始不支倒下,紧接着连各峰的话事人,接二连三中招。
釣溪叟察觉不对,忙遣廿文出去查探。然人还没出金乌溪就吐血倒地,等了片刻不见回复,又差了几人出去。
结果都与廿文一般,釣溪叟等不到答案,遂自己顶着不适出去查看,才知派出去的人都出事了。
看着一团压在医门上空的厚云,想了想,他决定先去找掌门看看。
烬斛商那里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女子和不风他们一出现,他便知晓。
但他不想理会,无论是谁,他的答案只有一个,不灭之烬……不外借。
所以,他想着自己不出去,对方便该知难而退。
哪里想到,对方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主。
见不到人就动手,此刻正月也已中招。突然栽在地上,人事不知。
只有七窍的血,在汩汩冒个不停。
烬斛商抬手点了正月几处大穴,将人移进屋内。
刚准备出门,釣溪叟招呼不打径直闯进来,怒斥道:“掌门不出去看看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不温不火的?
是不是打完医门左脸,您还得把右脸交出去?
“哼,溪长老,记住自己身份。再有下次,吾不会轻饶。”
烬斛商少有的收起随和,越过釣溪叟时,釣溪叟忽然打了个寒颤。
不自觉的靠在门架上,慌慌张张的让出一条路。
等他回过神时,烬斛商已上云端。
只是还没开口,便叫一股无形之力掣住自由,双膝浑不由己的跪在女子脚下。
顿时,一张脸红的好似着火,也似羞愤滴血。
他扭动双肩,奋力挣扎。却发现,越是提元催功,身上的压力就会愈重。成倍叠加,仿佛将大山背在身上。
气急败坏的抬起来,汗水顺着发丝滴落,掉在云团上,再化作水雾氤氲散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何必恃强逞凶?”
女子屈膝半蹲,与之平视,道:“哦?原来你也懂啊?”
“你……”
“别你啊我啊的,我赶时间。识趣的,快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