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那帮我也带一份!谢谢!】
李菲菲:【OK】
池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打开的电梯门,快步走了出去。
结果还没拐出电梯间,她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又熟悉的男声。
“池芋。”
池芋心里微微咯噔了下,缓缓转过了头,瞥见了倚在墙角阴影里的沈时礼。
他只穿了个酒店自带的白色浴袍,幽沉眼底藏了几丝的疲惫,看上去昨晚似乎没有睡过的样子。
池芋稳了稳心绪,朝他绽放了一个灿然无辜的笑容:“早啊!埃文先生,您怎么大清早的穿着浴袍在酒店里溜达。”
“……”沈时礼嘴角微微抽动了下,语气无奈道,“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谁啊?还能耍到您这样精明的人。”池芋弯了弯眼尾,讽刺的语气越来越重。
沈时礼默了几秒,直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能把衣服还给我了吗?”
“不好意思啊,我赶时间,晚上再说吧。”池芋微微笑了下,扭头就想走。
却被他捉住手腕,抵在了电梯门边。
“我等不了晚上。”他语气沉沉,高大身躯将她牢牢环在了不足半米的空间里。
沉甸甸的压迫感瞬间让她回忆起了昨晚做的春梦,脸不争气地烫了烫。
池芋连忙垂下了头,长发半遮住了她泛红的小脸,语气还是维持住了冷淡:“那你求我啊。”
“……”沈时礼沉默了片刻,眸光挣扎了一下,才轻声说,“求你。”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池芋嗤笑了声,得寸进尺道。
沈时礼身子微微僵了下,又默了会儿,忽然俯下身贴到了她的耳侧,低声说:“求你还我,好不好?”
他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如烈酒般低醇的嗓音穿过她的鼓膜,震得她骨头都跟着酥痒了下,耳廓瞬间就染了红晕。
“谁让你贴到耳边说啦!”池芋又羞又恼地往一侧躲了下,伸手捂了下自己发烫的耳朵。
“你不是说听不见。”沈时礼轻掠了一眼她脖间深红的印记,缓缓直起身,学着她平时的样子,无辜眨了下眼。
“……”池芋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说点什么。
这狗男人竟然还学她的招数来对付她!
是不是有病!
池芋涨红了小脸,狠狠打了一下他拦着她去路的手:“让开,我不想理你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冷白的手背上浮起了明显的红印。
“疼不疼?”他撩起眼皮,反问她道。
池芋攥了下手心,恶狠狠说:“用不着你关心,赶紧放手让开,你怎么还死缠烂打上了!”
“跟你当初学的。”沈时礼直截了当道,手一点都没挪动,依旧撑在她身后的墙上。
“你没事学我干什么!是要反过来折磨我吗?!”池芋极其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他微微顿了下,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说,“我是想追你,但我之前没追过人,只能参考一下你的方法。”
闻言池芋怔了怔,以为要么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要么是她脑子出了问题理解错了。
总之他怎么可能要追她?
难道这是他设下的新陷阱,为了报复她昨晚拿他开涮的事?
池芋表情复杂变换了片刻,垂眸嗤笑了声:“别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而且我现在,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抓紧时间让开。”
“……”沈时礼薄唇抿紧了几分,隔了良久,眉眼认真说,“我没有故意要骗过你,虽然我是做了一些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我也理解你生气的点,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弥补一下?”
“没有故意?”池芋轻扯了一下嘴角,哂笑说,“那你来解释一下背后的原因。”
“……”沈时礼眸光迟疑了下,嗓音缥缈道,“抱歉,不方便解释。”
“不方便解释?”池芋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埃文先生,您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可理喻?既然还想让我上钩,至少编一点合理的理由啊!真当我是傻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