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着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下,不见小。
还有洗衣机转动时发出的轻微轰鸣声。
夏衾顿时如坐针毡,谢星澜又开口了:“夏老师,你们这儿门牌号多少?”
“你又要干什么。”夏衾开口。
“点个外卖?”谢星澜挑眉,看了眼时间:“快到饭点儿了,你不饿吗。”
……
……
冥冥中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从谢星澜说想要把衣服烘干开始,夏衾就莫名的出现一种直觉。
这人请进门容易,但是想把他送走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就不明白了。
既
然已经是“老同学()”,那他赖在老同学?()”家里死皮赖脸不肯走是什么意思?
合理吗?看这架势,今晚不会还要赖这儿过夜吧?!
夏衾一肚子疑问,几乎想要全都砸在他脸上。
但目光落在谢星澜身上,他说出口的勇气又没有了。
他也不傻,这些话问出来,很可能就会打破现在这种微妙的相处模式。
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点。
说实话,他不想。
不想掀开这层心知肚明的遮羞布,因为掀开之后要面对的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五年。
五年,不是五个月,不是五天,更不是五个小时那么简单。
夏衾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我没点过附近的外卖。”夏衾泄了气,实话实话。
“那你平时吃什么?”谢星澜神情变了。
“……泡面。”
夏衾道,不知为何心虚起来,可能是历史残留——谢星澜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非常反对他吃泡面。
他最喜欢的口味被他扔的一干二净,每天只能吃大帅比安排的爱心早中晚餐。
夏衾道:“冰箱里应该还有,没过期的。”
“……”谢星澜好好脾气的脸色收起来了一瞬,紧接着,几乎是克制一般,又强迫自己做出彬彬有礼的模样。
“夏老师,赚这么多钱了。”谢星澜笑意没到眼底,垂眸淡淡道:“怎么还怎么艰苦朴素呢。”
夏老师说:“可能是,一种中华美德。”
行。
挺好呢。
还会犟嘴。
谢星澜懒懒淡淡的磨着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