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盘了处鱼塘,没事就和几个老朋友钓钓鱼,原本那片算是农家乐,但位置偏,客少,就把那片盘了出去。
难得这段时间学业结束,周慈专程打了电话过来,让邹风和夏思树过去玩玩。
简单地回了一个“嗯()”
≈ldo;?[(()”
的一声熄灭灯,而差不多就是同时,卧室门再次被推开,走廊和平层露台的光线照射进来,光线从那张地毯沙发一直到大半部分的枕被边缘。
似乎也是没想到夏思树休息得这么早,邹风停在门口的脚步停顿片刻。
而就在这样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夏思树静静坐在那,抬着眼看向他,呼吸细微起伏。
因为不知道他过来想干什么,于是只好犹豫着,试探地轻声问:“是要继续吗?”
邹风原本没想这个。
过来是要跟她聊聊以后跟人生,趁着情绪下来,都还算冷静,但这会改了主意。
成长环境或是身边人的行为,叫邹风对这种事没什么观念上的约束。
但他不会干这种乘人之危的事,要是她明天脑子完全醒了,后悔了,也挺麻烦。而且做起来没措施,总不能真这个时候,弄出来个孩子喜当爹。
但那两秒,夏思树认真地问他是不是要继续时。
他看了她又两秒,觉着换个玩法也行。
卧室门被“咔”得一声关实,房间内重新陷入昏暗。
因为光线转变得突然,夏思树好几秒后才适应月光和路灯投进来的视线,而那个时候邹风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来。
她抬头望着他,漂亮的褐色眼睛里盛着莹淡的月光。
“就这么想?”邹风看着她,口腔里解酒的薄荷硬糖在牙齿间摩擦出声响。
不等夏思树仔细想好回答他,面前的身影已经压了过来。
带着薄荷凉意的一个吻。
他洗了澡,碎发还潮,她陷在被榻间,手碰到的年轻身体线条分明而带着张力。
邹风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换到她的胸前,比在高尔夫的时候直接,总共就一层睡裙布料,他捏着她,细细密密的吻让她觉得头晕目眩,不仅察觉到了自己的潮湿,也感觉到他的反应。
而不等她完全地沉浸在这种感觉里,邹风的注意力被她锁骨上的那块痕迹重新吸引了过去,指腹碰了碰,随即低下了头,夏思树瞬间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邹风似乎是有那么些癖好,不会因为她的吃痛而停住自己的行为。
好在这份痛感对她来说还可以忍受,催着情和欲,在她忍耐度的边缘。
而这次的感受也与她设想的不同,不是她以前看过听闻过的那样。
他亲吻着她,呼吸纠缠,先是用指腹初体验地玩了她片刻,不算有章法,却叫她心悸。
夏思树闭着眼,面颊微红地抱着他,额头微微出汗,直到闭合处被沾带着潮湿的东西缓慢地向上顶蹭开,那样
()陌生的异物和触碰感让她有一瞬间的发蒙。
发丝散落在枕边,夏思树情不自禁地咬着唇,耳根子到脖颈处都迅速蔓延起一抹薄红,浑身发烫。
一个操控者,一个被操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