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都吐得发直,嘴里骂咧:“一群老东西胃跟铁打的水壶似的,死里喝都喝不过,今晚老娘差点栽他们身上。”
梁今帮她拍背顺气,拧眉劝:“不能喝就算了。”
强忍着喉咙那口劲,程慧宁坐直身板。
“我跟你不一样,你有人兜底,我得靠自己拼业绩,现在房地产又不景气,随时有被辞退的风险。”
程慧宁咽下两口水,吐声含糊不清。
“我辞职了。”
面对面而坐,程慧宁盯着她,足足看三秒:“你疯了?”
“为什么辞职?”她急躁又不解:“扛不住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还是陆砚声真对你下手了?”
“我想回老家。”
程慧宁砸吧下唇,提了提嗓音:“今今,这就不是我说你了,你这说好听了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说难听点是不知好歹。”
梁今说:“我跟陆砚声上过床。”
瞠目结舌都无法形容此刻程慧宁的心情。
沉默了良久,她试探性的问梁今:“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梁今口吻声音平静淡定得出奇。
要知道,三年前陆砚声就名草有主,梁今跟他好,充其量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在如今的社会人人喊打。
程慧宁不作声,是说不出话。
梁今深吸了口气,低着声音说:“别说外边的人,连我自己都厌弃这种关系,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白天女秘书,晚上女蜜书。”
没人知道,她有多迫切的想逃离。
“他同意了?”
梁今努力勾起唇角:“同意了。”
陆砚声在商场上沉稳,但手段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上上京的商圈曾被他杀得,只剩下陆氏独霸一方。
程慧宁打量她,却又不敢大肆的看。
眼角余光收了收,问起:“今今,你是不是因为跟他好,当年才和江寻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