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小跟班连忙说:“说不定是来求团长办事的呢!第五誓言,还不是您父子俩说了算嘛?”
金发青年露出受用的表情,转而直奔符卿,语气不善:“你来这儿做什么?”
周围的高管脸色都变了:“少爷,这可是……”
“闭嘴!这儿谁说了算!”金发青年喊住他们,恶狠狠盯着符卿,“上次的事情,我不会算了。这回你喊我daddy都没用了。”
忽然,啪地一声!
团长亲自走出来迎符卿,正好见到他这倒霉儿子在坏事,气得一巴掌上去。
金发青年被打蒙了,捂着脸,无助地看着团长。
团长却没看他,第一反应是看符卿的反应。符卿眉头微蹙,脚步生根,大有不想再配合的架势。
团长心急:“大师,您大人有大量,犬子若有得罪,全由我承担,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说着,他的手扣住金发青年的头,狠狠往下按,迫使他给符卿鞠躬。
符卿冷笑一声。
团长心都沉下去了。
“您要是不解气,您就打!您多打他,直到解气!”
“没事,我与他有一些误会罢了。”符卿忽然语气上挑,温和道,“我有几句话想与他说。您可以先去停车场,我稍后就来。”
团长和高管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走之前,团长死死瞪了他儿子一眼:你知道团队最近的情况,要是敢让大师不快,你就死定了!自己把脸送上去挨打!
人都离开了。花园连廊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金发青年人还是懵的。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这还是一个买不起地的清瘦美人,今天就成了被自己父亲捧为了座上宾。
他生下来时,父亲已经是安全区里有名的人物了。和这个时代大多数人不同,他从来都过着手心向上的生活,因此口头叛逆,实际怂得很。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清朗,他却像呆在冰冷的湖底。
阳光在连廊上洒下一片阴影,一般落在那挺拔而冷漠的身影上。俊美的脸庞一半隐于晦暗之间,眼神中的灰调仿佛顺着视线从他的脊梁骨滑下,将人剖开。
他不自觉在发抖。
这种恐惧,不止来自于父权的威压,还有眼前这个人真实的压迫。
符卿走近了。肩膀几乎相抵。
金发青年惶恐地转头看向他。
声音颤抖:“对,对不起。您生气,就打我吧。”
符卿伸手轻轻掸了掸风衣领子,然后在金发青年胸膛上点了下,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金发青年呼吸颤抖。
只见残忍的薄唇微张,送他了句熟悉的话:“现在想让我打你了?可能……”
喉结滚动,音节残酷。
“叫我daddy也没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daddy有微妙的意思,换成什么词都不带劲,就这样放上去了,意思懂自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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