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另一个男人的酸涩和欣慰。
南景的防备心一直很重,有时他会担心她,怕南景过于疏离其他人导致不与人来往,甚至找不到亲近的人说说话。
如今看来,是能放心的。
“你妈,是嘴硬心软的人,其实很好哄。”
“爸,这话你应该教给阿耐。”
“我教了,他能不能学会,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啊,估计学不会,看起来人模人样,其实木讷的很。”
“真诚才好呢,你喜欢他什么?”
南景在给父亲按摩的手忽的停下。
喜欢许明耐什么……
她好像答不上来。
这场婚姻不过是为了交工支付的九元。
“我说不上来。”
南父握住南景的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南景没有回答。
“我知道是你妈催的太紧,小景,婚姻不是得过且过的。许明耐是个不错的人,你们要是相处不来,也别强迫自己。”
“我知道了,爸,我和他认识也不短,目前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如果有事,我会请您站在我身后的。”
饭桌上,许明耐明显比之前受南母待见了不少。
南景环顾三人,有点不知道许明耐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南父看重的真诚,或许是南母心软了。
总归像玄学。
饭后,南母被南父推搡着出卧室,手里是红包。
“小耐,虽然你们已经是夫妻了,但是也要有正式改口的过程。”南母将红包放在许明耐手里。
许明耐楞了一下:“谢谢爸妈将小景交给我照顾。”
南景这时才想起许明耐之前一直是伯父伯母的叫,比阿姨亲切些。
他们在家里住了一晚,南景第二天有研究室的讲座要组织,必须回去。临走时南父塞给她一张卡。
“这是小耐昨天做饭时给你妈的。是彩礼。我们和你说过,你的嫁妆我们会出彩礼的一半,和彩礼算在一起归你。都在这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