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光明圣殿争斗了这么多年,薇薇安怎么可能不知道教宗此番的来意呢?
很显然教宗此刻已经得到了自己攻打东方的消息,也知道了自己黑暗圣殿的族人获得了在阳光下行走的能力。这恐怕是教宗不会允许的,也是光明圣殿最为忌惮的。
但薇薇安也知道这些疑惑眼前这个老头是不能诉诸于口的,就算他问了,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
所以教宗如今的脸色有些怪异,那略显苍白的脸蛋只是抽搐了两下,然后笑了笑:“薇薇安陛下真是谦虚了,这撒旦古堡从千年前就已经在此处了,如何能说是荒芜之地呢。而我此番前来也并不是为了来和薇薇安陛下共进午餐的,我听说薇薇安陛下前几日派人去了东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准确?”
如今的教宗并不能直接拿阳光下行走来说事,所以他只能采用了一招曲线救国的办法,询问东方的事情。
对此薇薇安也并未回避和否认:“不错,我确实是派人去了东方,怎么,教宗陛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教宗也没想到薇薇安居然会如此坦诚。
立时教宗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敢问薇薇安陛下这是要再度挑起东西方的圣战吗?”
薇薇安放下手中刀叉,反是品了一口杯中红酒,笑了笑道:“和圣战无关,不过是私人恩怨而已。教宗陛下应该清楚,我父亲命陨东方,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要替他讨回这笔血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薇薇安坏坏的笑了起来,歪着脑袋望向教宗:“教宗陛下特地来询问我这件事情,是想要助我一臂之力呢,还是想要阻拦我。亦或者说您是想要趁着我血族精锐外出的空隙,攻占我这撒旦古堡?”
薇薇安这连续不断的笑问到也是半真半假。
只是这每一个问题都让餐桌对面的教宗暗自流汗,心中不禁惶惶然。
“薇薇安陛下言重了,我又怎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奸狡之徒呢,我不过是好奇,问问,问问而已。”
虽然如是说着,但教宗的神态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似乎面对这位刚刚上位的血族女皇,光明圣殿的教宗大人到有了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这虽然是薇薇安继承血皇之位后第一次和光明圣殿,和教宗交锋,但此刻的她却丝毫不弱下风,不管是在修为上,还是在气势上,薇薇安都稳稳的占据了主动权,这种情况是教宗来之前未曾想到的。
一场看似平淡和无甚用处的午餐过后,教宗一无所获,只能带着自己的重装骑兵返回了他的老巢圣城。
而此刻的撒旦古堡之上,薇薇安那清绝的身影就这般看着教宗垂垂老矣的身姿渐渐远去,发出了一阵鄙夷的笑声:“毕竟是老了,岁月对于你们这群凡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无情,不是吗?”,!
不一样,他们并不禁止自己的信徒们吃肉喝酒,所以作为光明圣殿的教宗,潘多拉自然也没有这么多的忌讳。
只是此刻的教宗陛下惊奇的是,作为血皇的薇薇安居然会吃熟食,而且还吃得这般津津有味,这放眼整个血族根本就算是不可能的事情。
缓缓的拿起手边的刀叉,教宗依旧眉宇皱着。
“血皇陛下真是幽默,您和您的族人不是一直都以血食为生吗,什么时候也开始吃起这些人类才会吃的低等食物了呢?”
薇薇安浅笑:“低等吗?可是我感觉还不错。”
说着,薇薇安还朝着教宗一阵挤眉弄眼。
此刻这个来自于圣城的老头已经彻底的懵逼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见了一个假血皇。
切开一块七分熟的嫩牛肉,薇薇安就这般咀嚼着,唇齿留香之际她再次望向脸色不对的教宗:“教宗陛下,您千里迢迢的从圣城跑到我这荒芜之地来恐怕应该不是为了跟我探讨这盘中之物的吧?”
薇薇安此刻的作风到是柔中带刚,一言就点到了教宗的死穴上。
其实和光明圣殿争斗了这么多年,薇薇安怎么可能不知道教宗此番的来意呢?
很显然教宗此刻已经得到了自己攻打东方的消息,也知道了自己黑暗圣殿的族人获得了在阳光下行走的能力。这恐怕是教宗不会允许的,也是光明圣殿最为忌惮的。
但薇薇安也知道这些疑惑眼前这个老头是不能诉诸于口的,就算他问了,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
所以教宗如今的脸色有些怪异,那略显苍白的脸蛋只是抽搐了两下,然后笑了笑:“薇薇安陛下真是谦虚了,这撒旦古堡从千年前就已经在此处了,如何能说是荒芜之地呢。而我此番前来也并不是为了来和薇薇安陛下共进午餐的,我听说薇薇安陛下前几日派人去了东方,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准确?”
如今的教宗并不能直接拿阳光下行走来说事,所以他只能采用了一招曲线救国的办法,询问东方的事情。
对此薇薇安也并未回避和否认:“不错,我确实是派人去了东方,怎么,教宗陛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教宗也没想到薇薇安居然会如此坦诚。
立时教宗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敢问薇薇安陛下这是要再度挑起东西方的圣战吗?”
薇薇安放下手中刀叉,反是品了一口杯中红酒,笑了笑道:“和圣战无关,不过是私人恩怨而已。教宗陛下应该清楚,我父亲命陨东方,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要替他讨回这笔血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薇薇安坏坏的笑了起来,歪着脑袋望向教宗:“教宗陛下特地来询问我这件事情,是想要助我一臂之力呢,还是想要阻拦我。亦或者说您是想要趁着我血族精锐外出的空隙,攻占我这撒旦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