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道:“都怪我太冲动了,不然的话,那枚玉玺说不准已经到手了。”
曹滨起身,从旅行包中拿出了两条烟来,递给了董彪,并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烟是新出的,咱们这边还没有的卖,你拿去尝尝。”
董彪接下了香烟,问道:“顾先生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曹滨叹道:“医生说他的大脑应该没多大问题,但身上各脏器受到的损伤可是不小,就算痊愈了,那身体也比不上以前了。”
正说着,罗猎敲门进来,见到曹滨,欢喜道:“我刚在大门口听说滨哥回来了,就赶紧上楼,滨哥您还真回来了!”
见到罗猎,那曹滨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温暖和慈祥,他招呼罗猎坐到了自己身旁,关切道:“跟彪哥干了这趟拼命的活,感觉如何?怕过吗?”
罗猎萌笑道:“紧张倒是有,但真没怕过。”
曹滨点了点头,又道:“听说你师父送给你的飞刀被弄丢了?”
罗猎登时流露出伤心神色,黯然点头道:“在海上的时候遇上了暴风雨,当时挺危险的,结果就把飞刀给忘记在救生艇上了。”
曹滨伸出手来,拍了下罗猎的脑袋,道:“在这儿等着,滨哥有件礼物要送给你。”说罢,曹滨起身走出了书房。
罗猎看了眼董彪,发觉董彪神色有些不对,禁不住问道:“彪哥,你怎么了?滨哥训你了?”
董彪长叹一声,道:“做错了事挨个训,那还不是常有的事?”
罗猎道:“是因为炸船的事情吗?”
董彪故作玄虚,重叹一声,黯然摇头。
刚好这时曹滨回来了。
罗猎立刻质问曹滨道:“滨哥,彪哥他做错什么了要让你训他?”
曹滨不禁一怔,疑道:“我训他了吗?”再转头过来,对着董彪道:“阿彪,你跟罗猎说了什么了?”
董彪大笑起来,笑够了,才道:“滨哥,好久没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了吧?罗猎这小子,还真像你年轻的那会,我还记得,当初你对总舵主也是这般没规没矩。”
罗猎嚷道:“好啊,彪哥,你坑我是吧?我还打算陪你喝酒呢,没想到你这么不仗义,拉倒!”
曹滨哼了一声,稍显不快道:“别闹了!你俩相差了二十几岁,也能胡闹到一块去?”待那二人安静了下来,曹滨刚拎来的一只帆布包递给了罗猎,“打开看看吧!”
“飞刀!?”罗猎打开了帆布包,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迫不及待地将包中物品掏了出来。“好精美的刀套!好锋利的飞刀!滨哥,这是送给我的吗?”
曹滨点头应道:“八年前我结识了你师父老鬼,知道他有一手飞刀绝技,当时对他又有所求,于是便找人打造了这套飞刀。可你师父却不愿意收下,说他已经金盆洗手了,再也不会用到飞刀。所以啊,这套刀也就留了下来。今天滨哥便将这套飞刀转送给你,你不会跟你师父一样也拒绝滨哥吧?”
罗猎喜道:“当然不会!”
董彪拆开了曹滨给他的香烟,叼上了一支,点上了火,只抽了一口便赞道:“嗯,这烟好抽,醇香又有劲道,好烟!”转而再向曹滨问道:“滨哥,这烟不便宜吧?”
曹滨淡淡一笑,回道:“也不算贵,比起我抽的雪茄来便宜多了。”
罗猎爱不释手地摆弄着他的飞刀,同时嘟囔了一句:“那烟也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抽的?还不如跟滨哥学抽雪茄呢,至少闻起来香的很。”
董彪斜来一眼,冷哼道:“你小子简直就是条白眼狼,彪哥对你那么好,你还这么怼彪哥?”
罗猎嘿嘿笑道:“谁让你没送我飞刀呢?”
曹滨不禁嗔怒,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没规矩,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罗猎背着曹滨向董彪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脸。
董彪收起了笑来,装作十分严肃的样子,问道:“罗猎,这几天总是不见你人影,都忙些什么事务了?”
这显然是董彪在继续胡闹,但罗猎看到曹滨的神情颇为严肃,似乎也想了解一下自己的近况,于是便规规矩矩地汇报了西蒙神父找他帮忙的事情。
董彪乐了,道:“没看出来哦,这个西蒙还挺会浪漫的。”
曹滨道:“席琳娜是个好人,这些年来,咱们安良堂兄弟受个伤生个病的,总是能得到她的细心照料,说起来对咱们安良堂也算是有恩。罗猎若是能帮助他们一家破镜重圆的话,也算是功德一件。说起这件事,到让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来,我答应过罗猎的二师兄和四师姐,要为他们操办婚礼的,结果却被老顾的事情给耽误了。这样吧,咱们也不用迷信挑日子了,今天是七月初八,那就四天后吧,七月十二,这日子也算不错,我把他们二人的婚礼给操办了。”
罗猎喜道:“好嘞!我这就去告诉二师兄四师姐去。”
董彪一把拦住了正要起身向外走去的罗猎,道:“等会我跟你一块去。”
罗猎疑道:“你去干嘛呀?”
董彪气道:“总该跟新郎新娘还有你大师兄一块商量一下这婚礼该怎么办吧?你总不至于让滨哥来操心这些琐碎事情吧?”
罗猎回怼道:“你又没结过婚,你怎么懂得操办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