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晚上八点多钟,我正在床上躺着看书呢,突然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
本来我以为是旅店老板,毕竟我在黑河这地方也没有认识的人。
可当我打开门一看,就见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此时正在门口掐着腰气势汹汹地瞅着我。
当时我第一眼看见这女人就感觉她邪性得很。
除了看出她是带仙的人之外,她的一身穿着打扮也属实挺够一说的。
小个不高长的胖的乎的,身上穿了一件到膝盖以下的大长裙子,头上还顶着一头泰迪犬毛发那样的卷发。
我一看来的这女人我也不认识啊,我就礼貌地问她:
“你好,请问你找我有啥事吗?”
可她却掐着腰摇头晃脑,尖声尖气地对我说:
“我有啥事?我是来找你问罪来了!
你这一天打完了我徒弟,又打了我家堂口的掌堂教主,我不来找你你真以为我好欺负呢是吧?”
听她说到到这我也大概听明白她是谁了,应该就是白天那个大红风衣口中所说的师傅。
由于她当时身上穿了个大长裙子,咱就先管她叫大长裙子吧。
当时我跟大长裙子说你听听自己说的这叫人话吗?
你家那个掌堂教主让我打了那不是活该吗,谁让他在这跟我装逼说自己叫胡天霸的。
而且你那个徒弟挨揍也是活该,我揍她白揍。
她请仙上身意图行凶伤人,这是什么罪过知不知道?她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这当师傅的也难辞其咎。
可谁知道大长裙子听完我这番话之后,对我说话的调门反而更高了。
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的,说要让我跟她出去,要找我好好盘盘道。
我就告诉她:“跟你出去盘道行,但你别在这叫唤,这是公共场合。”随后我便穿上了外套跟着她往旅店外面走去。
其实这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挺后怕的,也不知道当时我胆咋就那么大。
万一她要是带着人来的,那我这么随随便便就跟她出去了,整不好出门就得给我后脑勺一闷棍。
不过好在当时她确实是自己来的。跟着她出了门之后我俩找了个肃静的地方,她便开口问我:
“来吧,画个道吧。你想怎么玩?”
我说我不知道,没咋跟人整过斗法盘道的事,你要问我我只会请上仙家来跟你打一场。
大长裙子一听说我要跟她各自请仙上身打一场,当即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
我问她咋不行呢,不是你来找我的吗,你还让我画道,那咱就按我说的来呗。
只见她站在那琢磨了半天,随后从挎兜里掏出来一把小水果刀,拎着刀跟我说:
“咱来点文明的,各自请上仙家来,然后拿这刀扎自己,看谁先见红,你敢不敢?”
我心说你他妈变态啊,这舞刀弄枪的不更不文明吗?挺大岁数了玩的这么狂野啊?
随后赶忙摇头说我不干,告诉她要么咱就来文的,一块掐算点啥看谁准。要么咱就请上仙家来打一场,看谁先服软。
别非得整的舞刀弄枪的,你感觉自己命贱是你的事,我可不跟你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