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雨和李砚骅敲定了之后,又叫着陈斌去了趟小胡单位,三哥没时间,老苏坐镇。
定金拿回来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陈斌从之前的抽成里拿出来补上了。
小胡给她退设计稿费用的时候,语气忿忿:“嫌等我们时间长,再换公司时间就不长吗?”
老苏在一边慢条斯理:“你这小姑娘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冲,你们老板呢?我一定得让他知道就是因为你,我们才不做了。”
“还真不长。”谢春雨有意气她,“新公司不仅业务能力比你们强,收费还低。”
她先去了李砚骅的工作室签合同,合同非常简单明了,确定了甲乙方责任和义务之后,便只剩工期和费用。
李砚骅助理热情地和她交谈:“桦姐忙着赶工不能过来,但跟我说了您是朋友,合同也没太多讲究,但是该明确的也都不少,您看看有问题我再改。”
乙方的位置早就签上了李砚骅的名字,盖了公章。
谢春雨也随之在甲方的位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手印按完,她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池云是帮了自己多大的忙。
作者有话说:
你看这个收藏,想不想点一点(??)
池云这几天忙着安抚客户。
市场交易萎靡,政策为了支持存量资金,降低了各种费用,开盘半数股票飘红,涨幅超10%的有千股,但三分钟后,又集体下跌,直到收盘“a股”词条一度冲上热搜榜前三。
下午开会,同事们聚在一起吐槽。
“这是低点了吧?要加仓吗?”
“我准备开始定投了。”
同组的人戳戳池云,问她:“这个月业绩怎么样?”
“一塌糊涂。”池云刷着股市论坛,看上面说什么的都有,“两个交易的歇火了,上午还有个给我打电话要销户的。”
“招聘的时候怎么就没加上心理承受能力要强这一条呢?”同事长叹了口气,“我这小心脏快承受不了了。”
那个时候的从业人员一直寄希望于各种政策的发布,从未想过在时隔几个月后,大盘点位会创近三年新低。
池云开始有意识地把客户往理财上引,但大家做惯了涨跌20%的科创板,冷不丁地接受不了年化只有5%的债基。
安抚客户期间,她跟韩潇约的美术馆展览日也到了眼前。
她提前一天晚上和韩晓联系,听到那端孩子的哭声。
池云怕约会要泡汤,问韩潇:“宝宝明天在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跟我爸妈说好了。明天两个阿姨都在家,我和宝宝都没问题的。”听韩潇说话声音应该正贴着面膜,池云也没多打扰,确定好时间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次日,池云起了大早,池云单位门前路上有电子眼,即停即走,她怕韩潇等自己,便站到了路边等她。
有同事路过,跟池云打招呼:“打卡了吗,怎么站路边?”
池云解释道:“等客户。”
池云知道韩潇家境不错,但从未打探过具体情况,直到韩潇的车停在路边,她便立刻默默地在心里将韩潇的客户等级提了两级。
同事羡慕地看着池云:“你可以呀,什么时候抓到的大客户?”
池云没多说,和同事告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韩潇今日状态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