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旁边的两位妈妈却一齐笑了出来。
“小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害羞,一点都不经逗,反倒是言言,越来越厚脸皮了。”靳言妈妈笑着调侃。
看着周树又逐渐失去表情管理的脸色,两位妈妈终于打算放过他。
她们又叮嘱了些“妇科相关”的注意事项,终于离开房间。
靳言拿着一件羽绒衣外套过来,脸上都是马上要呼之欲出的笑意。
周树瞪了他一眼,心知这时自己不会占什么上风,于是别扭地瞥了眼靳言手里的外套。
“我不穿这个,这么厚。”
他皱眉侧过头去,明显就是要人哄的架势。
靳言看着自家哥哥这个样子,心里柔软的地方又被触碰到了。
没有下雨的晴空,一朵浪花顺着光照的形状朝往天空跃跃欲试,藏在云层里的雨滴心痒难耐,终究还是下了一场太阳雨。
温润暖和的细雨落下,海洋这才得以安慰,甘愿随意变换成各种形状。
半小时后,周影帝被包裹成一个行走的黑色羽绒球,被跟自己“对比鲜明”的弟弟牵着去了医院。
旁边的弟弟穿着烟灰色风衣,更显出他高挑挺拔的身材。
衬衫仍旧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又是那副让人充满遐想的妆扮。
今天没有坐诊,也没有和人谈事情,却戴了一副银边的金丝眼镜。
周树在角落的座位等着,靳言则是来回在楼层各处奔波,顺便吸引了好些垂涎欲滴的目光。
看着自家弟弟这副招人的样子,周树心中的占有欲也跟着藏不住了。
他在靳言回来坐到旁边时,直接上手摘了他的眼镜。
“嗯?怎么了?”靳言不解地问,却也没有制止周树的动作,随着他各种“摆布”。
周树帮他把眼镜收好,不自然地收了收眼神:“看你不爽。”
谁知听到这句靳言却笑出声来,声音从胸腔传出,有些低沉,特别性感。
听得周树喉咙热了几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昨晚……
好像对靳言的依赖确实更深了,占有欲也更强,别人多看靳言一眼,他便浑身不舒服,烦躁地想在他身上打上各种记号。
他目光下落,看到靳言光洁的脖子,眯了眯眼,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淡红色的斑驳痕迹显露而出,周树这才满意,胸中的情绪释怀了些。
可这个随手而来的举动却撩的靳言眼睛发红,他当然知道周树突如其来的别扭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