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南焉约了明廷一起吃饭。
一是想感谢他这些天的辛苦奔波,二是,起诉打言轻那俩女的事情,他们俩少不了要接触的。
“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南焉吃了几口,实在是忽视不了对面那道夹杂着打量又好奇的目光。
“我都有点看不太懂你和他的关系了,明明前几天还碰一鼻子灰,蔫蔫的。”明廷啧了声,“看来,言轻昨天被打,对你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
南焉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吃着饭。
“不过,你想过没有,言轻现在只是在羁押,压根都还没送检,里面到底是关了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她打成这个样子?且……那么突然。”
明廷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唇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神深谙。
闻言,南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心神狠狠一震。
莫名地,觉得后背浸出一层凉意。
有一张无形而又紧密的漫天大网正将她拢在其中,无处可逃。
“你上午去警局,有什么收获?诉讼材料准备得怎么样?”南焉岔开话题问。
“还行,一切尽在掌握中,这种稳赢的案子,你就别操心了。”明廷笑道,“来操心操心代理费的事吧,我可是很贵的。”
“一个小时十万?”南焉眯了眯眸。
明廷无奈一笑,“我说你这女人真够小心眼的。”
“嗯,那自然是没有你这个莲藕精转世的眼大了。”
“……”
她思忖了下,认真道,“不过,这几天,还是谢谢你了。”
如果没有他,她心里那条脆弱的防线早就崩塌得不成样子了。
“那你多请我吃几顿饭吧。”明廷抿了口清水,桃花眼里荡漾着一缕淡淡的情绪,含着笑意。
“不知道的,以为你这堂堂律界的不败神话,已经到了吃不起饭的地步了。”南焉吐槽。
“吃你几顿饭,还能把你吃穷了不成?”明廷扬眉,“还是说,你怕某人吃醋?”
“……”
南焉幽幽的睇了他一眼,没理会他。
明廷又继续问,“所以,你那最直接的方法起效了?言轻什么时候放出来?”
南焉抿唇,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她现在心里最焦急的问题。
宴景禹这个人耐心不好,脾气不好。
更不喜欢被催。
万一惹到他那片逆鳞了,他又当甩手掌柜不帮忙了。
那她昨晚真是白折腾了。
但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就一定会做。
“就这两天吧。”她估摸着。
吃过饭后,南焉要去拍摄场地看了,是明廷送他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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