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可这种药的配方从哪弄去?
六当家的嗤笑,“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除非找到一个名医,真能弄出类似的药来。或是从这一丸药里,将秘方还原个七七八八。”
否则,就没戏!
钱要紧,但命更要紧。
二当家的转了个方向,突然打岔道:“大当家的,上面索要的更狠了。您也知道,赌场是赚钱,可沉迷此道的到底是少数。做局……很难!朝廷最近的报纸上常有文章,告诉大众什么是做局,若是发现做局了,应该怎么办。朝廷主张报官,将这归罪为谋夺他人财产。您说,这样下去,怎么办?”
说着,还将报纸拿出来,推过去,“今儿的报纸上,又设置了限额。说是赌资在多少范围内的,朝廷是不禁的。但若是超过了限额,那就要严管。这就是风向。咱这赌坊,人家没说给彻底的禁了。可这么一弄,咱们还怎么经营?照那个限额,一天赚不到十两银子。”
四当家的还真不知道这个事,马上抓了报纸就看。竟然还说了,衙门查了,赌资全没收,再另外处罚。只要大赌,子女也一样不能晋身。而且,赌资衙门能留一半,剩下的一半才上缴。
这就意味着衙门盯他们盯的紧!放你们干,猛不丁的冒出来查你们一家伙。最近赚的可能全被衙门给罚走了。
他啪的一下将报纸给扣下了:没禁比禁了也没差什么。
这么一弄,谁能纵着赌徒呀?小赌可以,大赌……玩的人会越来越少。
只剩下赌这个大额的财源了,结果这么弄没了。
二当家一脸苦相,然后问说,“或许大哥觉得,林师爷有办法。”
桐桐摇头,“朝廷的下一步,应该是限民间借贷利率,至少得清除之前的借贷……”
三当家面色一变:“那咱们还怎么活?就问咱们还怎么活?不干那个买卖,咱有买卖可干吗?”说着,他整个人都往椅子上一蹲,然后偷瞄老大的面色,“要不然,干脆解散,谁想干嘛就干嘛去,反正绑在一起,兄弟们也没过的更好。”
六当家的闲闲的摆弄着指甲,“没办法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三爷说这个话……是想撇开咱们,自己奔着富贵去吧。”
三当家的才要回嘴,大当家的就喊了一声,“好了,给我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必有答复给大家。”
议事厅一静,转脸就都散了。
桐桐要起身,大当家的叹了一声,“林三兄弟,你等等。”
行!等等。
大当家的看桐桐,“我就欣赏你这么清明的脑子,看出了朝廷的目的。只为了一个禁ji,朝廷吵吵嚷嚷的那么长时间,各有坚持。那么禁赌,朝廷不会再那么大动干戈了,否则反对的人更多。
于是,朝廷换了一种方式管控。接下来便是高利,紧跟着又会是什么呢?总之,越来越不好混了,这是事实。但是呢,江湖自有人开始就有了,是消亡不了的。”
这是有了别的想法了吧,“您有什么吩咐,直言便是。”
“这些年,跟朝中这些官员牵扯的深了,我们没有价值了,只怕下一步就不容我们活了。兄弟呀,我们这些人谁离京都会叫那些当官的多想的。我思来想去,还是得一个陌生的人替我跑一趟。”
“去哪呢?”
“西南连带的琼州一带,都去看看。”
看什么?
“有些东西……是药材!朝廷不许种,但朝廷不知道的地方种一种也不妨碍什么。西南多山,十万重山,山民才多少呢?且他们多是小部族,跟汉人不通婚……甚至有些朝廷都未必知道。
我觉得,隐入大山,种些药材。新明不许卖的,许是国外就许卖呢。咱们只提供原材料,若是会炼当然更好……而后,朝外发卖。咱给自己取个族名,朝廷治罪得分族的!羁縻州依旧有他们的规矩,朝廷的律法尚且得对他们的族规让步。
如此一来,便是朝廷察觉了,又能如何呢?咱们是未开化的野人,朝廷能杀么?买进来朝廷杀无赦,也没说卖出去朝廷也杀无赦呀。况且,卖的人又不是咱们,与咱们什么相干呢?只要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深山之中人迹罕至,谁去查?谁能查?站在山上,进出的人都看的见,谁有能查的着?”
桐桐:“…………”你这脑子真好,连这个都能想的到。
这个思路真的是……绝了!
幸好自己走了这一趟,否则,这些人真能慢慢的撤出,然后转移到西南。可能要不要多久,西南就能冒出来一个繁华的重镇,以经营那害人的东西而在一定圈子里闻名。
而琼州,就是大海之南,悬于海外的岛屿,那地方一定而今依旧是人少为开发出多少。
所以,琼州一定有鬼。
桐桐慢慢起身,什么也没说,只朝对方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你何时动身?”
桐桐回头看他:“后天吧!后天我来辞行!”彼时,便再没有林三了,该跟你道别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