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心思百转间,好像有点明白对方的用意。
“那我现在买票。”
话音未落,女人制止了她,“我已经包场了。”
裴总的行?动力素来无可挑剔。
“也好。”
许知?意无奈地放下手机,回?屋换衣服。
场次接近零点,正?常情况下,她们绝不会这个点出门?,因为
“阿琰……”
许知?意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羞意愈盛,试图低头?时,被女人轻轻捏住了下巴。
“在我头?一次看到有男生往你抽屉里放巧克力时,我就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不只是朋友那样简单。”
扔掉,再警告,这些年来她早已驾轻就熟。
“更深的我也说不出来。可是,每当你居于?人群中心?时,我都想把你拉出来——”
圈禁在只有自己可见的地方。
只可以对自己笑,哪怕哭也得是自己弄哭的,再没有不长眼的追求者来打扰。
裴清琰很少有如此强烈的执念,又或者说许知?意恰好是个引子?,将她性?格中最?黑暗、最?偏执的一部?分勾到明面上。
“可能是魔障了,我无法想象你眼中长久的存在别人的身影。我只想你每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我,也只有我。”
女人素来冷清的声线微微颤抖,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见她这样,许知?意觉得心?口钝钝的疼。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她不想让裴清琰再这般近乎自虐地压抑。
“阿琰,我现在每天起床和入睡时,看到的只有你。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样的生活在以后?……”
话音未落,她被女人吻住了双唇。
理智顷刻间蒸发,属于?对方的气息强势地将她身心?全部?占据。女人仿佛脱笼的野兽,好不容易挣脱锁链,连舌尖相?抵都是进攻的信号。
许知?意在大脑晕晕乎乎时也没喊出“停”。
她想,这一次就由着对方吧,好歹之?前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