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的。
俩人就这么演了一出哑剧,直到时宁躺到床上,正要睡着。
靳宴洗了澡出来,掀开被子。
他翻身过来亲近她,却被一巴掌盖在了脸上。
靳宴:???
时宁闭着眼,皱着眉,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很累了。”
“你不累吗?”
“赶紧休息吧。”
连着几句,她眼睛都没睁,言语里,却不乏嫌弃。
靳宴都能从她的话里听出深意:你就不能歇歇吗?饿死鬼投的胎?“
他沉默片刻,还是张口:“……好。”
他本想说一句晚安,再亲她一下。
时宁已经转过了身。
“……”
靳宴无法形容这感觉。
挺诡异的。
就好像他有意不等她,却还是在应酬一番后回头去找她,甚至还给她带了蛋糕。
时宁对他的影响,似乎比他预计中还要大。
他在她身边躺下。
时宁睡得不安稳,她腰酸有点严重,翻来覆去。
忽然,腰上传来温度。
她迷蒙地“唔”了一声。
男人按着她的后腰,力道不轻不重。
她舒了口气,逐渐进入梦乡。
梦里,靳宴比白天有人性多了。
她这么想着。
这么想着,再睁开眼,身子正被慢慢打开。
她哼唧了两声,并拢双腿,睁开眼的同时,往上挣扎。
“别弄,我不舒服,还要上班呢。”
靳宴正是情动时分,被她这么一躲,手撑在她脸侧,粗重呼吸落在她脸边,一下一下。
时宁趁机从他身体下逃脱,快速穿上了衣服。
早也做,晚也做。
她腰疼多少有他的功劳,她现在不想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