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第一次见证宠物生产,宠物医院整得仪式感也很足。
小羊一出生,各种信息全都有。
体重,出生时间,健康状况。
流程详细得堪比人类生产。
时宁被搞得紧张,一度忘记时间。
新生的小羊驼是黑色的,公羊。
护士问:“名字想好了吗?”
时宁跟梁赫野对视一眼,冷不丁都笑了。
梁赫野笑着说了句“草”,“这孩子是咱们俩的吧?”
时宁无奈。
她说:“你想吧。”
梁赫野脑子一转,当场拍板。
“时英俊。”
噗。
时宁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她看向梁赫野,“你认真的吗?”
梁赫野用行动向她证明,他敲了敲前台,“录入!”
时宁瞪大眼睛。
她想阻止,前台反问:“有别的名字吗?”
时宁:“……”
没有。
前台光速录入了。
时宁想,反正宠物医院的信息又不是人的身份证,走个形式主义而已。
梁漂亮被养的那么好,亲妈十有八九得要回去。
到时候母子俩都归原主,谁还记得这俩糗名字。
小羊还得在医院观察几天,他俩从医院出来,已快五点。
时宁在附近买了三份糖芋苗,一份给了梁赫野。
梁赫野看她手里那两份,心里一阵吃味儿。
该死的靳宴。
“上车,我送你回去。”
时宁赶时间,没跟他客气。
路上,梁赫野瞥了她一眼,“靳宴是你祖宗啊,这么惯着。”
时宁一阵不自在,这话感觉在骂她舔狗。
她无意识地把糖芋苗更小心地放好,说:“他发烧了。”
梁赫野嗤了一声。
最好是烧死他。
他故意开慢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