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靳宴已经靠在了床头。
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他看都没看一眼。
陈朝说:“您先吃点东西吧,时小姐盯了两个多小时了。”
靳宴却只是说:“把我手机拿来。”
陈朝无奈。
时宁见状,心里憋闷,干脆去了客厅。
陈朝进进出出,手机、平板之类都拿了进去,刚打过点滴的人,就开始工作。
时宁心想,平时没见他这么努力。
进了她的门,他十天有八天都把时间耗在她床上。
算了。
反正也不是她的命。
她靠进沙发里,想着今晚睡哪里。
片刻后,陈朝离开,卧室里打电话的动静也停下了。
时宁起身,去里面拿衣服洗澡。
靳宴无视她,她也无视靳宴。
等她出来,快速地吹了头发,便去柜里抱被子。
正要出门,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
“今晚跟他约了几点?”
时宁咬唇。
她背对着他,背脊挺直,不卑不亢地领养羊驼的经历说了一遍。
靳宴头疼脑胀,对于这个“交情匪浅”的故事,根本不想听。
项链,羊驼,共同领养。
每一样都在他的雷区上,他竟然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时宁和梁赫野走得这么近。
见他没反应,时宁也料到了,他肯定不信。
她深呼吸一口,下了决心:“你如果不信,我们就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