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憋着一口气进了家门。
后半路,她跟靳宴一句话都没说。
他们进了同一扇门,却都把对方当空气。
时宁打定了注意去隔壁睡,抱走被子和枕头前,她问靳宴:“你要做吗?不做我就休息了。”
这口气,实在叫人火大,她是觉得明天梁赫野铁定会在民政局门口等她了是吗?
靳宴冷脸,“你就快做我弟媳了,再跟你做那种事,我成什么人了?“
时宁:“……”
她抱着被子转身。
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
靳宴也是没好气,重重地将手表丢在了茶几上。
距离明天九点,不到12小时。
他不急,他一点儿都不急。
他倒要看看,明早是谁的脸疼!
这么想着,他拉着脸往房间去,却没注意到腿边,被茶几角撞了下!
哐当!
时宁在房间里,听到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忍不住皱眉。
她本想出去看看,转念一想。
不看。
靳宴反正也不会死,他那张嘴,那种恶毒的心,且能活呢!
这么一想,她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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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
梁子期在赛车场上没遇到梁赫野,心里一直忐忑。
梁赫野的性子太不受拘束,她怕梁赫野真做出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她还得受牵连。
匆匆到家,梁云辞并不在。
梁家老宅在金陵,但这些年的根早就扎在了岭南一带,梁云辞出差是常有的事。
他们姐弟如果不在,这老宅都得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