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床头小灯开着,时宁全身只有一件吊带裙。
靳宴抬眸,冷静地欣赏她的表情,看到她睫毛都被泪水沾湿,这才好心地开口问话:“他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人太多了,我怕,怕给你惹麻烦。”
果然,还是为了他。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比想象中更动听。
靳宴很想奖励她。
时宁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住他肩膀。
她出了好多汗,抱在怀里,跟个小热水袋似的。
靳宴不管她的战栗,推高她的裙子,像把玩一件精美瓷器一样,细致地抚弄。
“那天回来,不是嚣张地说,要跟我做交易吗?”
他总算把这件事拉出来说,时宁却没放松感,因为身体处在危险中,她大脑没法思考。
靳宴<spanstyle="color:purple">含住<span>了她的耳垂,声线忄生感,“怎么最后没试试?”
时宁咬紧唇瓣,才勉强清醒。
她不想承认。
归根结底,就是想帮他。
她颤声道:“教授你不给我准话,我怕得不偿失。”
靳宴笑了,“那就应该跟周家提别的条件,为自己多做打算。”
他说着话,该做的也没停。
时宁轻声求他,“别,别再……”
靳宴不满她走神,故意惩罚她。
“说话。”
时宁都要哭了,嘴上却很硬气。
“我,我算来算去,周家的人情,不如教授你的人情贵。”
“所以就先帮了我,再来找我结账?”
时宁点头。
“你够聪明的。”靳宴夸她。
他一边说,一边用她的小手,帮他拉开了浴袍的腰带。
时宁脑袋晕乎,被牵着鼻子走。
可对上他的眼神,她又清醒过来,粉唇微动:“教授要赖账吗?”
“那要看你想兑现什么。”
时宁身子抬高,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说:“还是老条件,我们提前终止关系。教授,你,你还得把房和钱给我。”
靳宴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判断,她想离开的心是不是真的。
看来看去,也没有欲擒故纵的意思。
他胸腔一窒,不知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想走,还想方设法地为了他。
她这是想走吗?
她这是勾他!
偏偏,他还真让她勾到了。
吻着她耳垂道:“下回要做生意,记得先谈条件。否则被赖账了,也得你担着。”
“这一回,算给你的教训,免费的。”
最后几个字,极具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