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惩罚两字,格外咬重了。
傅荔“噫”了一声,一脸嫌弃,“满脑子废料!”
屋里人多,时宁哪经得起这么打趣,从脖子红到了耳朵。
靳宴将她拉起,说:“别理他。”
应承禹抄着手往外走,还跟傅修说:“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
傅修都懒得看他。
人逐渐都走清了,时宁跟靳宴落在了最后面。
靳宴看了眼那堆礼物,“都要吗?”
时宁回神,舒了口气缓和体热。
“嗯,都要。”
“那找人来搬,我们上车。”
时宁点头。
俩人手牵手往外走,到处都静悄悄的。
经过走廊时,时宁看到雪,酒意上头,人也有些兴奋,抱着靳宴手臂,要他给她拍照。
“行,你站过去。”
时宁摇头,“一起拍。”
靳宴怀疑她醉了,伸手捏了下她的脸。
她笑了下,靠在他肩头,说:“没有醉,就是想跟你拍一张合照,你都没跟我拍过。”
合照而已,说得可怜巴巴的。
靳宴干脆把手机递给她,“我不擅长拍照,你自己来。”
“我也不擅长啊。”时宁有些懊恼。
她每次拍照都是死亡角度,很难看的。
忽然,旁边飘出一道声音。
“我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