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送你。”
他说得寻常,脸色比靳宴叫爸时还稳当。
这段时间以来,熄了灯的事常做,大白天一起坐客厅里,听他说“情话”,还是比较少有的。
梁云辞有点不自在,只能用装高冷的老套路,然后一边红了耳朵,一边贼贼地看四周,确定没人,她才放松一点。
梁西臣余光注意着她的小动作,嘴角略微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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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时宁拉下挡板,同样贼贼地靠进靳宴,悄悄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的事儿的?”
“什么事儿?”
时宁啧了声,用手臂拱了他一下。
别装了。
靳宴闭着眼小憩,内心压着乐。
时宁低声道:“你们家情报网这么厉害呢,这事儿是你查到的?”
她想了下,又觉得不对。
“你是猜的吧?刚好蒙中了!”
靳宴睁开了眼,转过脸幽幽地看她。
“有人告诉我的。”
时宁惊了,“谁?”
这可不是小事,事关她爸妈的大秘密呢。
她想起靳宴他奶奶也知道,忍不住一阵紧张,又问一遍:“谁告诉你的?”
靳宴:“……”
时宁见他不说,严肃道:“这是大事儿,你要知道内情得告诉我,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这事儿落在有心人手里,万一哪天情形不对,说不定能中伤我爸爸的。”
靳宴本想逗逗她,见她真慌了,干脆说:“梁子期告诉老太太的,让我知道了。”
时宁皱眉,琢磨着要不要告诉梁云辞。
靳宴说:“人我已经处置过了,过段时间,我会让人盯住她插手的两件经济案,把她送进去,她没机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