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欢欢喜喜地去了,她最喜欢学习了,尤其是靳宴这种老手输出的干货,一般都是事半功好几倍的。
她给自己找了张小“课桌”,放在靳宴那个定制的昂贵办公桌的对面,然后让靳宴开投影仪,就跟在学校里上课一样,只给她一个人讲。
靳宴靠在椅子里,一边用遥控调试仪器,一边问:“一对一私教,准备付我多少学费?”
时宁正啃着桃子,闻言,丢了一个给他。
“全款,别太惊讶,家里就这条件,豪横。”
靳宴:“……”
他把桃子拿了起来,咬了一口,边咀嚼边说:“我按小时收费,第一个小时通融你,算这桃子抵了,后面的你自己看看,打算怎么算?”
时宁低头写字呢,闻言,头都不抬地笑笑。
“我不打算给。”
“……”
她抬头看过去一眼,“你求我嫁给你的,你就得给我讲课。”
靳宴敲敲桌子,“这个话题我们也得说清楚。”
时宁听出来了,他是要算账呢。
行。
她放下笔,“怎么说?”
“结婚,是我求你的,这不错。”
时宁点头。
“但我求你,是用长丰集团求的,一码归一码,你情我愿,这一笔是不是算过去了?”
时宁不进他的圈套,说:“你别扯这么多,反正我今天就要白女票你知识,不仅是今天,以后我也不打算付款。”
她咬了一口桃子,吸了一嘴甜汁水儿,惬意地眯起眼睛。
靳宴看她舔了舔嘴巴,莹润的唇瓣在投影光照下,更显讠秀人。
他收回视线,说:“你还挺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