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
他顿了下,表情略麻,连托盘一起接了过来。
“我等会儿就喝。”
余婶笑得一脸褶子,“好好好,喝完了就回房间啊,别太累了。”
“……好。”
靳宴重新关上了门。
他把药放在了办公桌上,一时无言。
这老太太可真有意思,当他的鼻子是摆设吗?
他正要走开,步子都迈出去了,忽然又退了回来,视线落在热气腾腾的“补药”上。
药是时宁家的老太太给的。
他乖乖喝了。
出了事。
时宁得管吧?
嗯……
逻辑是对的。
时宁得管。
这么一想,他端起一大碗药,皱紧眉头,片刻后,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全都灌了下去。
隔壁
时宁正琢磨着等会儿怎么跟靳宴交流,重新回到正常关系。
忽然。
阿嚏!
她猛一个喷嚏打出去,浑身一个激灵。
啊。
这是谁在念叨她啊。
她吸吸鼻子,还没意识到危险,又等了片刻,发现靳宴还没回来。
她估计靳宴得被毓秀文轰炸,想了下,披上外套,去了书房。
咚咚咚。
她敲了门。
没人回应。
她又敲几下,“靳宴?”
还是没人应。
时宁疑惑,以为靳宴什么时候出门了。
她都要下楼去检查车钥匙了,忽然,门里传来动静,门打开了。
“你在里面干嘛……”
时宁话音未落,视线一定,看清楚来人的模样,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