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了他一眼,“色字头上一把刀!”
靳宴:“本来是没刀的,某人硬给我拉高障碍标准,才有了刀。”
“哦,还怪我喽?”
“我没这么说,但我觉得,是个好人,就不会让老公想法设法才能亲近她。“
时宁:“是个好人,就不会整天脑子里想着那些事。”
“我就是整天想,也没成功过。”靳宴凉凉地回看她一眼。
时宁:“……”
她佯瞪了他一眼,说:“你没成功,怪谁?新婚没几天,跟……跟老婆冷战,是不是你干的?”
“我老婆新婚没几天,就跑出国去看别的男人,我还不能有点脾气了?”
“我有没有让你跟我一起去?”
靳宴眼神更凉,侧过脸盯着他,幽幽道:“嗯,跟你一起去,看梁赫野。”
时宁:“……”
她张口想说,你怎么这么小气,话到嘴边,又怕把他气死。
“他是坠机,又不是摔个屁股蹲儿,是重伤。我们俩一个妈呢,我去看看他,哪点不合理?”
靳宴没反驳:“合理。”
“那……”
“我就是吃醋。”他直白道。
时宁愣了下。
随即,她脸上微热,张了张口,一时没话回他。
片刻后,她找回逻辑:“你……你吃醋,我理解!那我以后都不能见梁赫野了?一见,你就吃醋?”
“我没让你不见他。”
时宁都无语笑了。
“那你说,遇到这情况,换做你是我,怎么做?”
靳宴比她还无语。
“哎,说啊,怎么办?”时宁凑过去,伸手戳了下他的脸,“是不是要先哄你一下,哄到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