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多欺负他似的,连生孩子都苛待他。
从浴室出去,该出的力出了,某人总算也消停了,深色睡袍一上身,恢复寻常的高冷脸,看着又是个人了。
时宁内心啧啧。
熄灯,睡觉。
她正扣着手指,想宝宝的事。
靳宴转过脸看她,“商量个事儿。”
时宁挑眉,什么事儿让他这么有礼貌,还知道问她意见了。
“你说吧。”
“在孩子出生前,你能先学会叫老公吗?”
时宁:“……”
她嘴角抽了下。
靳宴:“这两个字是有多烫嘴,怎么都出不了口?”
时宁清清嗓子,“行了,我知道了。”
别一直啰嗦。
靳宴嗯了声,重新闭上眼。
时宁舒了口气,也闭上眼。
可没过多久,他就侧过身,抱住她睡。
时宁放松身体,逐渐进入梦乡。
结果,梦里十分不纯洁。
她回到了当年的教室,就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他一身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面前是讲台,身后是黑板,一抬眸,要多清冷有多清冷。
可画面一转,他们就到了办公室。
她被他抱在腿上,抵着办公桌做那档子事。
他用皮带将她的手捆在身后,在阳光明媚的窗边,冷着脸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欣赏,品尝。
视线一直都是带雾化的,只听到他动情的呼吸声落在她耳边。
她忍不住开口:“教授,不要……”
唰!
画面到此为止。
再睁眼,已经是早餐桌上了。
时宁看着对面讲话的男人,再看看一桌早餐,红着脸低了头。
要命,梦的什么鬼啊。
完蛋,她没说梦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