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钱了,我就把他炒了,换个好老板!”
樊桃在时宁办公室刚说完,时宁下午就转给傅修了。
傅修坐在她左手边,听完,笔下明显有停顿。
时宁内心:哟——
“傅总,什么感想?”她皮皮地采访傅修。
傅修瞥了她一眼。
“干你的活儿。”
时宁:???
真是玄幻。
到底谁是老板啊!
傅修才觉得玄幻呢。
一觉醒来,酒醒了,世界塌了。
他记得一清二楚,吻了樊桃来着。
那天早上,他工作近十年以来,第一次有翘班的冲动,因为他想了很多说辞,就没能找到完美的借口,解释自己做完的放-荡行径。
在楼下遇到樊桃,他心都提起来了。
结果,人家压根没理他,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从旁边蹭过去了。
进电梯,明明她平时老蹭高管电梯的,看他在里面,也乖乖去乘员工电梯了。
这幅要划清界限的架势,把他想找机会解释的“决心”都给冲垮了。
没错,决心。
世道就是这么变化万千,有一天,他去樊桃面前说话,也得下决心了。
冷战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微妙,第一面没说话,后面的每一面都成了煎熬,开口的难度也与日俱增。
第一天还好,他顶多觉得没面子,自我唾弃。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时间增加,樊桃躲着他的次数增多,他心里就莫名堆积了山一样的郁闷和压力。因为他清楚,责任在他,他有义务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甚至是负责。
但是……
怎么负责?